韩睿至今还记得,小丫头双目无神的点了点头,然后抹着泪去找他的父亲,说要推了婚约。
原本兴致勃勃,趴在墙头偷窥两人交流感情的老大叔,却看见女儿哭的梨花带雨,还以为是韩睿欺负小丫头,愣是骑着马追了韩睿大半个草场
虽然故事的结局还算美满韩睿历尽千辛万苦,培养出“全宇宙最丑的未知品种骡子”之后,已是年过而立;蓦然回首,老龄剩男却见当初的傻姑娘,已经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
最主要的是,小丫头过了这么久都没结婚
不管是心中对女孩愧疚也好,窥伺女孩的美色也罢,亦或是被母亲日复一日的催婚逼迫
总而言之,韩睿追回了那个女孩儿,两人最终过上了男养牛女挤奶的,甜蜜而又无羞无臊的快乐生活。
结果好日子没过两天,韩睿睡个午觉的功夫,就被某一只无聊的母头驮到这汉朝来了
简直牛批有木有
言归正传。
想起这件事,韩睿就参考自己的往事,给栾毅支了这么一个招跟人家姑娘见一面,女孩不愿意嫁,家里总是会宽和一些的。
紧随其后的一个问题被栾毅指出怎么样才能见到晁少儿
在栾毅的科普中,韩睿了解到在汉朝,礼教虽然没有后世那么严格,未婚男女可以见面;但已经订了婚的一对儿,是不可以在私底下单独见面的
如果见了,男孩子倒没什么,就是女孩子家的名声可能会受损。
都不用韩睿大发慈悲,栾毅就首先否定了这个方案已经要退婚伤人家一回了,不能再让人姑娘把名声搭进去
无可奈何之下,韩睿在三天内就已经进化成了一个特务头子派郑钟去打探晁少儿的行程,试图借此制造偶遇。
奇怪的是,自从上次被歹徒抓走准确的说是把歹徒抓走之后,晁少儿就再也没出门了。
就连来栾府挑刺的每日直线活动,都没有再坚持进行
知道几年早晨,郑钟气喘吁吁地赶来,报告跑去少府催工的栾毅贵二代们组织了一个文会,晁小姐会去
得到消息的栾毅一激动,连拜拜都没来得及跟新任少府卿岑迈说一声,就火急火燎跑出了少府衙门。
来到坐骑前,又看了看在街头巡逻的武士,只能咬牙踏上这辈子最讨厌的马车上,赶往长安城郊长安城中,严禁驰马。
身后的韩睿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知道是要去文会后,看看了栾毅身上金光璀璨的锦衣,不小心说出了一句让栾毅不太能听懂,却完全明白的话。
你丫这是要跟长安人摆阔
这特么跟鹅玩文字游戏,试图忽悠工作者有什么区别
虽然不太爱听这种红果果的嘲讽,但栾毅心中明白,韩睿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长安最多的东西,就特么是狗大户
万一惹到某个脑子有坑的二代,让回头文会多个什么赌博性质的比拼财力环节,栾毅就要尴尬了
他身上就特么剩几枚钢镚儿了
剩下的钱,全在韩睿手上呢
没办法,只能让马车在一间裁缝铺前停下,低三下四从韩睿手里求来一些钱,买下了一件别人定做的儒袍左右不过多花点钱就是了。
一路费尽周折赶到这里,栾毅自认已经是受尽了人世间百般愁苦,心绪更加坚定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今天必须把事儿办妥
想到这里,栾毅顾不上再保持自己儒雅的风度了;龙行虎步来到遮阳围帐之下,随便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就打开了扫描仪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