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怔了下,虽然心中有疑,但最终却是没敢询问原因,只是点头应是。
“谢老慢那边,情况如何了”
帘后人又问。
万三恭敬回答“回堂主,谢老慢的人假借驮药商队之名,已于昨日进了城,现已全部落位,只等起事了。”
“好。”
帘后人道了个好字,声音中随即有了起伏,略带激动“万事俱备,只等鱼儿咬钩了告诉谢老慢,待他起事那天,本堂主将亲自到场观礼”
万三闻言,顿时僵在原地堂主这是要露出真面目吗
翌日,正午。
谢牧的房间里,谢小曼来回踱着步,尚未完全张开的俏脸上写满了焦急。
整整一个上午了,谢老皮还没出现,这让她顿时焦躁不安。
“你说这个谢老皮不会不来了吧谢牧,谢牧
我跟你说话呢”
谢小曼扭过头去,顿时更加气恼了。
只见谢牧此时正气定神闲地拿着根毛笔练字,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谢小曼顿时急了“我说谢大长老,我都急的火烧眉毛了,你却还在练字,你能不能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
那可是你的身份卡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牧瞥了谢小曼一眼,笑眯眯道“你不是太监,你是宫女,来,小曼宫女,给朕沏一杯八二年的橙汁。”
“呸”
谢小曼狠狠瞪了谢牧一眼,视线随即落在谢牧面前的那张纸上,见着上头密密麻麻,缠绕不清的线条,随即皱起眉头“你这画的是什么东西
鬼画符吗”
“是阵。”
谢小曼眼珠子一瞪“还朕
你还真当你是皇帝啊”
谢牧停下笔,哭笑不得“是阵,阵法的阵”
谢小曼顿时恍然大悟,红着脸瞪了谢牧一眼“谁让你不说清楚”
说着话,谢小曼走到桌旁,仔仔细细看了老半天,最终无奈摇头“你还懂阵法
”
谢牧一边画,一边道“谦虚的讲,我的阵法造诣,大漠第一。”
“”谢小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谢牧,冷笑“这还谦虚
那要是不谦虚呢”
谢牧手腕一甩,将最后一条线画完,傲首挺胸“天下无二”
谢小曼当即回了个呸字“吹牛”
谢牧不以为然,转而打量起自己的作品,边看边摇头。
“怎么,有问题”谢小曼问。
谢牧点头,语气遗憾“问题大了。”
谢小曼顿时大笑“刚才还说天下无二呢,怎么一转眼就说自己的作品有问题了
你果然还是在吹牛”
谢牧瞥了谢小曼一眼,轻蔑道“你懂个锤子,我说的有问题,是说这副作品太完美,完美到了极致,能没问题吗”
“”谢小曼哑口无言,最终竖起两根大拇指,然后又重重向下“鄙视你”
谢牧不理她,转而继续端详自己的这幅作品。
其实,谢牧的这幅阵图确实有问题,因为这是一幅临摹阵图,是谢牧根据自己的体会,对月神谷下的这座大阵进行的想象。
类似于刑警办案中的凶手侧写,通过现场情况和简单信息,对凶手进行分析并做出画像,很多时候,类似这样的侧写与凶手的真实相貌多少有些出入,但是却能够给办案人员以线索和方向。
而谢牧做的这幅阵图侧写尽管存在问题,但却也给了谢牧一些之前不一样的信息。
比如,根据之前得到的信息,月神谷这座大阵的主要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