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并不在。
“什么质量守横、质量守竖的我说老爸,就那件事,你到底打不打算给我解释个明白了”
这么些天里,不管小维克托问上几回,老头儿都没有告诉过他有关他能骑扫帚飞行的半个词儿。
虽说他觉得那很有可能与自己从未见过面的母亲有关,可只要老头儿不说,猜测就永远不会变成事实。
“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吗”老维克托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跟着便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蘸了草莓酱的吐司,含含糊糊地道,“你还要问几遍别问了”
“唉”
身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小维克托还真拿这个不靠谱的老爹没办法。
“算了算了那就让我们继续住在这儿吧”他无力地抱怨着道,“然后等那麦克莱恩先生不耐烦了,就让他直接从你那顽固的脑瓜子里抠出答案来”
“哼,他想抠,我倒是也阻止不了。”老维克托翻了个白眼道,“遗憾的是,他只能从我的脑袋里抠出来一把稀烂的脑浆子”
小维克托听到后,下意识地往自己刚盛上麦片粥的碗里瞧了一眼白花花的一碗,别说还真像是
“别说了,还让不让人吃早餐了”
他正说着,忽然眼角又瞥见了躺在不远处的一名重伤患者,被包扎得几乎绕满了整个头的纱布里渗出了大片的血渍。
好嘛这回更没胃口了等等,那是什么
小维克托伸长脖子朝那病人的外袍看去,在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外袍内侧似乎有一截小木棍露了出来。
“哦那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