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江天乐既觉得震惊又觉得好笑。
“他比我待的要晚,因为他每次都会等到我的车先离开。”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江天乐无语道。
“你跟他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郑铎未等江天乐回答,自己下结论,“如果相爱的人在和好这条路上走得这么艰难,那我认为这种破镜根本没必要重圆,即便重圆,也是破镜,说不定还会重蹈覆辙。”
江天乐并不想跟郑铎探讨这个话题。
“如果我是他,知道自己被你这样喜欢着,我一定会上楼。天大的误会我也要拼了命去解释清楚,而不是这样拖着。”
“可惜你不是他。”
江天乐起身离开,大步流星地往楼里走,飞快地上了楼。
她冲了个冷水澡,边洗边把妆胡乱卸了,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她去到天台上往楼下看。郑铎的车消失不见了,徐衍依然在。
她坐在家里静静地等待,过了一个小时,徐衍终于现身了。
徐衍似乎又瘦了,头发长长了一些,胡茬也冒出来一些,他应该是一下班就来了,今天穿的衬衣上有他们单位的徽章印花。
他天性不受拘束,江天乐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进体制内工作。从他近段时间的工作状态来看,他似乎还算有斗志,并不是为了找个铁饭碗混日子。
见他颇有些颓废,又不说一个字,江天乐把原本想说的话先藏回肚子里。
江天乐给自己煮了碗面,厨房里没有空调,她拿了个小扇子站在锅边给自己降温。盛面的时候,徐衍进来了,从背后抱住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放开我。”江天乐有些不爽。
徐衍没放手,对她说“下周我休假,周一到周五,我每天都去我家那个区的民政局等你。我给你五天时间,如果你来,我们就把婚结了,如果周五下班之前你还不来,我从此以后不再纠缠你。”
“你是不是有病”江天乐转过身把徐衍往后推了一把,又踢了他一脚,“有病就去看病,你爸妈都是医生,还怕治不好吗”
“我姐夫死了,脑溢血。那天替我接电话的时候是我堂姐,徐珩,你见过的。”
“徐徐珩”江天乐惊得说不出话来,多年未见,她是真的记不清徐珩的声音了。
“江天乐,我忽然觉得人的生命好脆弱。我觉得我姐姐好可怜,她还不到三十岁,我姐夫也是她的同学江天乐,你害不害怕有一天我也突然死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病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姐夫什么病也没有。”徐衍说完这句,冷笑一声,“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了,我以为你能记得徐珩的声音,不会误会我,又想着或许你误会了,但会像以前那样跟我大吵一架,我宁可你跟我闹别扭。可是你什么也没做,我忙得没有心思联系你,不知道能跟你说什么,你就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都不向谢博航他们打听点什么。快一个月了啊江天乐,我完全消失不见了你也不在乎是不是那如果我出了点什么意外,没人通知你,你会不会连我的葬礼都错过”
“你死了一定会有人通知我。”江天乐话落,觉得这句话说的太狠,又气得掐了徐衍一下,“你现在到底清不清醒我不想跟你吵架。”
“只有结婚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我想过了,我们这样纠结下去没什么好结果的,我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郑铎天天等在你楼下,我也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样,江天乐,我们试一试吧,你以前说过,爱一个人或者恨一个人最好都嫁给他,爱就好好守在一起,恨就用力折磨他一辈子,不管你是还爱着我还是对我有恨,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