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准了梅氏的南殷侯府,却未算准梅六合此人。
“哐”的一声,明诚将豆浆放在杨稹面前,因为天气热,明诚动了一会儿已满头大汗,夺过杨稹的扇子扇风。
他力气大,杨稹抢不过他,索性随他去了。
杨稹端起豆浆小抿一口。
“怎么没味道”杨稹一讶。
“表哥就将就着喝吧,都快正午了,豆花婆婆卖到最后几碗,哪里还有糖。”
“”
杨稹如同喝了隔夜水一般难受,不放糖的豆浆它能喝吗而且他自从穿书后已好久没吃甜食了,他都快疯了。
杨稹正难受之际,一偏过脸就见王庚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来。
杨稹,皱眉,“出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王庚撑着腰喘息了一会儿,才道“是堂姑,庄上有几十亩地被她收走了,那些人都没过问过你,直接把地给她了。”
杨稹一听,将豆浆碗扣在桌上,俊美的脸已阴沉下来。
端午之后的这日是杨府每年到城外庄上收银的日子,杨昭家和他堂姑家有几十亩地是供着一起用的,还没分出去。
杨昕一定是见杨府的宅子难要到手,先下手找杨家名下的庄户把地要走了。
杨稹毕竟是穿来的,哪里还记得杨昭庄子上还有未明确的田产,就是杨昭本人来也不见得记得
“她为了她儿子娶上县主筹银子准备聘礼,这几十亩地要不回来了。”杨稹说着将明诚搁在桌上的扇子拿过来扇。
“为何”王庚大惊失色,显得非常沮丧,小公子的月奉不多不少只够本,现今他们府中的全部吃穿用度全得指望杨家的庄子和田产了啊,如今堂姑来这么一出,岂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吗
“他儿子婚期都订好了,这几十亩地她到手后应该是立刻卖掉了,不信你现在去问,已经是别人家的了,现在就算是要告官也错过了时机。”
杨稹沉着一张俊脸,一旁的明诚和姚尧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杨稹将扇子一收,敲在桌上,“此事怪我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