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峮微愣片刻,接过来一看大吃一惊。
书封上的四字权谋残卷让他吓了一跳。
此书,是传说中的读物,因为传说中作此书的人位极人臣却被抄家灭门,这世上连此书的拓本都没有了,先生怎么会有
事实上杨稹这本权谋残卷,是他默写下来的。
这得感谢前世那个喜欢抽疯似的大笑又荒唐无脑的未知系统,让他有幸看过这本书。
这个礼物,杨稹可是用心思准备的。
他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孤峮适合读一下这本书。
“小公子说,你收好别被人瞧见。”
其实杨稹没说这句话,这是王庚加的。
王庚识的字不多不少,书封上的字他自然认得,加上孤峮看到书的表情,他就能猜到这本书不是什么普通的书。
他不明白小公子送此书给孤峮的意图,只能提醒孤峮小心一点。
孤峮将书好生收在怀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杨稹,行了礼后离开了。
孤峮回开封书院的时候,书院门口正停着几辆大马车,四马一车,奢华的气派,他从未见过。
看到马车上红底墨字的“房”字,孤峮才恍然意识到,应该是房积的人来了。
他心下一紧,立刻想到了江陵,快步走进书院内。
河间房氏的盛名起于一个擅长筝弦的房妃还有虢山侯妃,而这两个人一个是房积的堂姑,一个是亲姑姑。
孤峮直接朝江陵的房间走去。
柳瑜,司简衷,桑律,也都在。
孤峮问江陵“你没事吧我看到房家来人了,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
江陵摇头“只来了一个人问我话,我如实说了。”
“对了,今日先生病倒了,我回来时还没醒。”孤峮抛出此句,几个崽子脸上神情各异。
柳瑜自然一点表情都没有,桑律也是,江陵倒是问了几句。
司简衷本来就寡言,脸上的表情也是万年没变过,自然无一点神情波动。
孤峮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倒是司简衷回房后,穿了一件外裳,出去了。
杨府离书院不远,一刻钟不到的脚程,他去的时候杨稹刚醒来。
杨昭倒是没料到司简衷会来看他,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司简衷脸上的神情一直没变过,他举止优雅沉敛,但也只是谦谦有礼,细细体会就会觉得此人有一点凉薄的孤冷。
司简衷将河间房氏来人了,及找江陵问话的事也说了。
看天色已晚,他行了礼“先生好好养病,学生就不打扰了。”
司简衷走后,杨稹仔细回忆起书中的情节,书中河间房氏来人的这日,江陵被训得很惨,几乎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房氏管家直言说他是偷窃贼。
杨稹没歇多久,杨府外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小公子,堂姑和堂姑父来了”王庚端着一锅粥进来,急急忙忙的放下。
杨稹微惊,却依旧保持着他的淡然神色,他心知堂姑和堂姑父为何这个时候来,可是即便如此,他仍旧要当他们是来探病的。
他白天在街上晕倒的事杨昕知道了也不稀奇,东门那边堂姑父有个胭脂铺,那里的伙计看到了很正常。
杨昭的堂姑父是个英武的男人,看着还很年轻,没有堂姑显老,杨稹对这人的第一映像不算差,但一想到此人将开封书院的继承权给要走了,心里就不舒服。
“听人说你在街上晕倒了,就过来看看。”云逸说着,让仆从将带来的补药放下。
若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