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听了这才继续喂给韩卿,韩卿也乖乖用他的小米牙嚼碎了才吞下。
韩策以一小团糯米甜饭结束了韩卿的第一次吃席,好在在喂韩卿的同时他自己也囫囵弄了个饱。
下席后他们一行人要赶回杨家岭了,兰婶要留下来帮忙,三妮也闹着要留下,所以回去的人少了两个。
吃饱喝足的韩卿带着他的花生糖块被抱着返程,韩策隐隐约约感觉不大对,似乎有人跟在他们后面,这种感觉持续到出村才消失。
回去的路比来时好走,毕竟吃饱喝足了。大家说说笑笑走着,不时赞叹王家的酒席办得好油水足,又对比上回办酒的人家抠得没有肉菜,不约而同的感慨王家的家底还有为人在方圆几十里算得上可以。
韩策一路上保持不搭话只陪笑的原则,韩卿是则昏昏欲睡,不自觉的蹭着他哥的肩膀。
他们回到杨家岭以后天色还早,一行人各回各家。
回到家韩策把披着他的外衣的韩卿轻轻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拿着他被锅灰抹黑的衣服出去。
他的脸在王家随便洗了一把,但是感觉没洗干净,所以韩策拿帕子重新洗了一道脸,这才感觉舒服许多。可被抹黑的衣服不好洗,他就先用清水搓了一道,然后拿出杨婆子送他们的干皂角和衣服一起倒水泡着。
由于皂角要泡软了才能洗,于是在泡皂角的空档,韩策去地窖看他的鹌鹑了。
韩卿睡醒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这期间他哥喂了鹌鹑、洗了衣服、还做好了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韩小卿被哥哥伺候着穿好衣服,又和往常一样被抱着刷完牙洗好脸,然后精神百倍的坐在饭桌前吃晚饭。
“言言觉得三妮她舅舅家的饭菜好吃吗”韩策给韩卿喂菜,看着他狼吞虎咽的舀苞米饭吃,心里有点疑惑。他还以为韩小卿吃完酒席回来没胃口吃饭,没想到他的胃口还不错。
“菜好吃饭不好吃,刮得疼”韩卿说的是大实话,他哥的野菜窝窝头蒸得可软了,苞米饭也特别细和发糕似的。韩卿挥舞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他哥做的苞米饭,间歇吃一口他哥喂的菜,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别急,喝口汤”,韩策看韩卿吃饭这个架势怕他噎着了,赶忙把汤移过来。
一小碗鹌鹑蛋花汤摆在面前,韩卿拿着勺子废力的舀,汤不像饭可以扒拉,汤随便抖两下就洒了。
韩卿手抖得他哥都看不下去了,拿过他的勺子舀汤喂他,失去勺子的韩小卿只能一口一口吞咽。
韩卿吃饱了就准备离开他哥的怀抱下地,端着饭碗的韩策赶忙圈住他“言言,才吃完饭不许跑,哥哥吃完饭给你洗澡。”
又到了洗澡的日子,韩卿欲哭无泪的等待着被剥光的时刻到来。
半个小时后,韩策在厨房里点上煤油灯,澡盆里是兑好的温水,灶上还有半锅热水备着,以便随时加水。
迅速被剥得光溜溜的韩小卿被韩策放入澡盆,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哪都看不清,唯独韩卿的小身板被照了个通明。
韩策温柔的拿着帕子给他打湿头发,按照先洗头后洗澡的顺序进行。韩卿的头发软软的,韩策舍不得用力,先拿事先泡好的皂角在手上搓出泡沫来,再抹到韩卿的头发上。
韩卿感觉他哥的手轻柔的揉搓着他的头发,力道特别舒服。
不一会儿洗好了,要冲泡沫了,韩卿只听见他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言言闭上眼睛,快捂好耳朵。”
韩卿闻言连忙闭紧眼睛捂好耳朵,韩策一瓢水就缓缓冲着韩小卿的头发,泡沫随之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