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对劲。
尤力怎么笑得越来越像一只小丑
阿苏鲁想起了更多的画面。
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偷偷溜进蝙蝠洞里头，在蝙蝠侠的某个抽屉里，有一张小丑的卡片，上面画着大大的小脸，旁边还有一只死去的知更鸟的标本。
那曾经悄悄地成为了阿苏鲁唯一的噩梦。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
现在他不能否认尤力确实成为了他唯二的噩梦。
但这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两个毫不相关的噩梦突然合二为一了。
阿苏鲁蹲下来，看着这因为受了枪伤而仓皇死去的知更鸟的尸体，旧的伤口，却又新鲜的血液在泊泊流淌而出。
这不是尤力。
阿苏鲁对自己说道。
就像那一夜刻到他记忆里的知更鸟的尸体，那不是谁入侵了他，而是他记住了什么，他记住了尤力，这才使得对方“住”了进来。
“那样他就赢了，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阿苏鲁自言自语。
他合上了眼睛。
蛋壳的裂缝又扩大了一分。
而软羽，则开始聚拢，将他层层包裹。
现实世界中。
难得认认真真做事情的哈尔举着绿色的球，里头包裹的是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下来的阿苏鲁，这小孩乖乖坐在球内，眼神空洞，显然精神还没有回归。
哈尔正对着阿苏鲁锤出来的裂缝怀疑人生，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今天要完。
塞尼斯托就站在哈尔对面，手里面正拎着没脾气了的安东尼奥，也在看着球。
做了一把工具人的潘迪被索尼娅带走，去了别的地方玩，今天狩猎的准备工作将交给索尼娅和小塔尔负责。
在哈尔的身后，还多了一团黑乎乎的家伙。
蝙蝠侠。
把大佬的孩子带着浪还没照顾好，想要补救结果却一秒被大佬抓包。
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哈尔单手举着灯戒，另一手扶在着自己的腰侧，微微歪着头，透过绿光看向塞尼斯托，一脸的“交给你了”。
塞尼斯托抖了抖没精打采的小安东尼奥，把这小屁孩抛向了蝙蝠侠。
蝙蝠侠伸手接住了，低头一看，安东尼奥的耳朵都收了起来，恢复了人类的模样。
“人性缺乏。”塞尼斯托带着微妙的狞笑说，“恐惧还是很好学的。”
这话听着就像是一个讽刺。
“想听我说谢谢吗”
蝙蝠侠不为所动，一边用便携仪器给安东尼奥做简单的扫描检查，一边头也不抬的讽刺了回去。
“算你说过了。”
塞尼斯托不吃他那套，直接刺了回去。
这一来一往的搞得夹在中间的哈尔迷之尴尬，忍不住嘀咕“喂，集中注意力，这里还有一只呢好吧”
“”
两人一起看向哈尔乔丹。
看得哈二一阵炸毛“干嘛”
“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说这句话。”塞尼斯托用那双难以传达情感的黄色眼珠盯着哈尔。
“集中注意力。”蝙蝠侠则重复了这句话。
在怼蝙蝠侠还是怼塞尼斯托之间选，哈尔只用了03秒就选了蝙蝠侠，毕竟接下去的好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太可能常驻地球。
“你现在看上去像是某个只剩下钱的花花公子。噢，不是我说，出门的时候喝点你家童子军咳咳，你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