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森森的说“难怪我说找不到师兄您呢,原来是在前辈这里啊”
宴霁林不知为何,心中发虚。
他解释道“川渝让我看看喜服”
“呦”柳星舒阴阳怪气道,“还叫上了川渝了呢哼”
柳星舒冷冷地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了。
宴霁林连忙将人给拉住了,可是一把人给拉住,他又语塞了。
“你想说什么”
宴霁林看着柳星舒眼中的烦躁,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柳星舒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变化,这变化不是他想要的,也是他绝对不能有的
有时间,他的心里闪过万千种思绪,脑海里前所未有的混乱。
“我要如何做”宴霁林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与你何干
柳星舒只觉得晴天霹雳,眼中灿烂的阳光也一点一点地褪了色,只剩下宴霁林冰冷的眼神。
心里像是裂开了个口子,阵阵风吹过,吹的心冷。
宴霁林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可是一看到柳星舒的表情,心底又瞬间慌乱了起来。
慌乱过后,是对事情发展的失控而惊慌。
于是他说出了一句,他此生最后悔的一句话“我们只是师徒而已。”
“你说什么”柳星舒掩在袖子里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通红着眼,死死地盯着宴霁林,“只是师徒”
宴霁林不知为何,看着柳星舒那血丝密布的眼睛时,心中惊恐不安,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柳星舒并没有发现宴霁林的失态,他此时此刻脑海里盘旋的全是宴霁林方才的那句话。
柳星舒凶神恶煞地把宴霁林抱入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不再像之前的和风细雨,春风和煦,温柔的连心都是暖暖的。
而是疾风骤雨,刮着大风,所到之处,一片血腥。
宴霁林只觉得自己连嘴都麻了。
柳星舒松开了宴霁林,愤恨地说“对我们只是师徒关系罢了”
柳星舒狠狠地擦过宴霁林的唇边,那刚被咬破的唇又被他粗鲁的动作挤出了血。
宴霁林的唇红艳艳的,鲜艳欲滴,如盛放的玫瑰般,瑰丽至极。
柳星舒松开了宴霁林,“师尊你放心,待找到这第三种解药之后,我就自请谢罪。”
“从今往后,你便再也不用看见我这张让你恶心的脸”
柳星舒说完这句话,就气冲冲的走了。
宴霁林看着柳星舒匆匆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他的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消失,而他却怎么都抓不住
大婚如期而至,二位新人手牵着红丝绸带,绸带最中央是个红绣球。
孟川渝和韩渊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气洋洋的走近了大厅。
宴霁林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与柳星舒隔了好几个空位。
柳星舒余光看着宴霁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模样,心里一点点钝疼。
明知道宴霁林怕是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每一次想起他,心里便是密密麻麻的钝疼和一点点的甜蜜。
疼的是求之不得,甜的是曾经拥有。
他喜欢的这个人,看似不近人情,高冷的如九天上的仙人般,不染凡尘。实际上,他心软极了,像那山间的小溪,清清凉凉的,孕育了万千生物。
这样的人,不管如何他都没办法讨厌啊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