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汤圆的小鼻子,惊得汤圆咻的一下抬起头来,两只眼瞪得圆溜溜的。
高璇玑却是从那句话中听出了酸味,估计某人还在酸她的最爱是儿子不是他。
这一点,是她的错,没得洗。
想了想,她探身过去,在塞壬的身边极轻地说了句“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陪你闹得太过分,但是是可以的。”
人鱼王微怔,用眼神问她真的可以
高璇玑忙不迭点头可以。
为了哄被冷落一年的老公,儿子都生了的老夫老妻,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当下,人鱼王搂着王后腰肢的手就是一紧。
王后怀孕之后,他就清心寡欲地素了一年,再加上繁衍期即将到来,王后又刻意撩拨他,他最近动欲的次数实在不少。
看在今晚能吃肉的份上,他就暂时不计较自己到底是不是最爱的问题。
反正到了床上,主动权在他手上,还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拎出来好好谈谈的
政务殿外的求见声还在继续。
高璇玑摸了摸儿子的小圆屁屁,干的,“那,我先和儿子回去”
“我送你们回去。”
塞壬一手搂儿子,一手搂老婆,有偏门不走,就要走大门,在那群大臣望眼欲穿的渴望眼神中,只给他们看了个崽崽的屁股。
大臣们“”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当晚,关于“到底谁才是最爱”的问题,塞壬在床上和浴室里问了一次又一次。
高璇玑还想哄哄他说“当然最爱老公啦”的好话,不知怎么的,到了嘴边统一变成“还用问吗肯定是儿子啊”
这明显不是塞壬要的答案。
问题仍在继续。
被折腾狠了,高璇玑就想回答“你和儿子都是我的最爱”,然而话到嘴边,就成了“别问了,真的是儿子”
人鱼王并不满意,把王后翻来覆去当咸鱼煎。
直到半夜,高璇玑又累又困,哑着嗓子求他,说出那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总算结束。
事后,塞壬搂着她在浴室里洗澡。
高璇玑忍住睡意,没好气地问他“你是不是和塞斯一样”
不然没道理,她想的内容和说出来的内容完全不同。
塞壬眼中含笑“发现了”
“嗷”被折腾得没力气的高璇玑手脚都动不了,气得张嘴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位置没找好,咬在了下巴上。
她咬完出了气是舒服了,塞壬摸着下巴上的牙印,在擦药和不擦药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第二天,塞壬堂堂正正地顶着那张被咬出小牙印的脸,招摇过市。
当天,整个人鱼王宫的仆人们都知道了一个消息,还在火热地往外传。
我们的王后生起气来是咬人的
我们的王是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