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止刚刚要问,时晴突然煞有介事地向他探身过来,尖俏的下巴几乎磕在他肩头,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又软又媚“我昨天发现,你这车的减震好像不是太好”
莫止眉心立时一蹙。原本平淡无波的心海忽然就被拂过的春风搅动了一下,他脚下猛带刹车停在斑马线前,侧头来看时晴的时候眼白几乎泛起红色。
时晴知道该如何挑起莫止的兴趣,但她唯独想不到的是她能做的不仅仅是教他有兴趣这么简单莫止是能为她发疯的。
一个道貌岸然制服板正的检察官,为了她随性而至的一句话,居然真就认认真真找起了合适的地点,甚至为了续航还在中途进了一次加油站。
两个人都没有说太多,只有彼此紧握的手无声传递着内心的渴望。一层一层渗出的细密的汗,几乎让他们交握的手心黏在一起。
前`戏是从漫长路途里就一点点堆积起来的。
以至于莫止停车将她抱到身上的时候,她几乎立刻就颤抖起来,猫儿似的呜呜咽咽,最后倒在方向盘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莫止却没她那么好打发,等他把时晴简单收拾好,塞回到副驾驶上坐着,立刻车头一转就近找了家宾馆。
时晴屈腿坐在椅子上,能看到莫止平静呼吸里浑身燃起的火焰,她一边暗自后悔为什么方才要惹他,思忖如何逃跑,一边又怎么都不敢摸他的逆鳞,怕他会变本加厉。
时晴看着宾馆招牌亮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轻嗤了下。这男人的恶趣味一如既往,否则怎么可能带她来这一家呢
两年之前,她就是跟他在这儿发生的关系。
他们那时候才只见过几次呢,约会也只限于在学校食堂吃过一次饭。那天她出去拍摄回校晚了被关在校外,他就开着玩笑说要不要去开个房。
那时候他未必就存着什么坏心思,她也没想过早地把自己送出去。可一走进狭小空间,却连空气都变了味道,很多事情完全是不由自主。
两个人在停车场这儿又胡闹了一阵,莫止强硬抓着时晴进宾馆。跟两年之前一样,他要了最好的套房,还在上楼时随手抓了货架上的几盒套`子。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年轻,还没磨练出像她跟莫止一样的厚脸皮。见到有人进来,都纷纷低头往后退,生怕别人知道他们是来干坏事的。
莫止心内觉得好笑,对着反光的轿门向着时晴使眼色。他微微斜头,仰着下巴,一张正气十足的脸上难得也有几分痞气。
时晴当不明白他意思,不动声色地把眼睛移开,等到那两人到了楼层先走,他立马一步跨过来把她紧搂在怀里,说“你第一次过来也是这么生涩。”
时晴竭力伪装的冷静和麻木当即宣告瓦解,冷白的底子浮上两抹嫣红,像是被他欺负狠了之后从里透出来的那种颜色。
“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了”她想了想,慌张地抓过一切来反唇相讥。
可不是吗,两个人那时都是第一次,虽然着急却总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
男人多多少少看过一点这方面的片子,积累过理论上的知识,莫止自以为不至于露怯,可在实践关头还是败下阵来。
时晴则纯真得不停在抖,一再哭着要他起来,说他肯定是找错了位置,不然怎么可能会让她疼得像是被一劈两半。
那一夜的上半场几乎成了某个惨烈的案发现场,时晴躲在被子里呜呜囔囔地哭,他则临时披着衣服起来软声安慰以及检索网络。
如今再次回忆却只剩下忍俊不禁,两人刚一进房间就抱到一起,一人撕t恤一人扯领带,跌跌撞撞却相互扶持,找到了床就躺上去,从边缘掉下来就索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