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啊,反正你们又不打算住了,这长住短住的在意那做啥子吗。”赵氏说道。
孙氏听着不高兴了,啥意思,合着是想白吞了他们三房的房子那,虽然他们现在住着大宅子,可当时分家的时候白纸黑字写好了的。
这个房子包括底下的地都是他们三房的,你要短住吧,孙氏当给两个新人一份礼也就不收租金了,可你要霸占了去长住着,吞了他们三房的房子,那这事就没得说了。
“二嫂,程哥儿要是短住着,一年之内我这做婶娘的给他们小两口算是见面礼不收租金了。
要是长住着,那就得白纸黑字签份租约,每月交些粮食上来当着租金了。
我话就这么明明白白摆在前头了,就看二嫂要怎么个选择”
孙氏直白的说道,她也不是过往无知的村妇了,有了顾谦的熏陶,孙氏只相信白纸黑字的契书。
“哎呦,你三房现在多有钱啊,还计较这些粮食租金做啥,我当家的同三弟亲兄弟的血缘,咋就不能白白的让他亲侄子住他房子啊
再说了你三房自个有挣钱的门路瞒着不说拉把着兄弟,我们已经没说话了,现在就这么一个破房子的事还扣死扣活的,果然人富贵了就忘本,忘情义了。”赵氏嘴脸又臭回来了,阴阳怪气的说道。
孙氏呵呵一笑,她就说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这赵氏还是原来的赵氏,嗅着占便宜的气味就跟条狗似的能伸能屈。
“呵呵,我家有啥挣钱门路,都是一样在田地头的劳碌命,要说我们三房比你二房强的,就是我有一个秀才儿子
谦哥儿给我这做娘的长面享福那是他的本事,有本事叫你两个儿子也出息出息”孙氏撕破了脸面也不让口的说道。
这场吵闹还是顾老太插手斥骂了两句,让这两家婆娘滚回自个家去,别来祸祸她老婆子,闹着他们二老大过年的心里堵的慌,看着碍眼。
此后的几天倒是顺遂,除了顾谦又上了一趟镇上,临行前安排钱多福给他训练一支去往塞外的商队,要头脑精明胆大的,关键得忠心不二,明面上由万全带队派一支卫队扮作走镖的保护商队,暗地里另有一队暗部人员接应。
他只有一个目的,用匈奴缺少急切需要的一切中原物资以及考虑匈奴爱喝烈酒,这竹叶青正好合适交易。
用一切的物资金钱交易匈奴的牛羊,是的,只要牛羊,无论死活。
“公子爷,您要这大量的牛羊作何算起来可是个亏本买卖啊”钱多福听了顾谦的交代有些不解的问道。
“福叔,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要让匈奴人个个弃马去养有利益甜头可赚的牛羊。”
顾谦稍微说了些明话,有国才有家,顾谦既然知道来年大旱将至,这背后除了百姓食不果腹,最大的人祸便是边关塞外势力的侵扰了。
之前说过除了草原小部落,最大的三个势力便是匈奴,女真,狄戎三族。
其中以女真族为元宋大害,女真族首领有勇有谋,他们谋的是元宋的一国之运,而不是像匈奴,狄戎五大三粗,只长肌肉不长脑瓜子,只为劫掠中原物资或者美貌女人。
因而顾谦猜测女真族若要挑起争端,半数概率会隐于背后,利用匈奴,狄戎两族缺根筋的肉盾武力作为敲开元宋国门的攻城圆木,趁着大旱之时对元宋边塞发起战争的可能性很大。
草原又以骑兵为上,顾谦这一谋划不过是为了给元宋朝有口喘气时机,减弱匈奴骑兵实力,用现代战争来说这是一场没有血腥的经济战。
同时顾谦要保证来年六月份的乡试必须按期举行,一切能阻乱他计划的因素必须压下去。
钱多福只是被困于小小一地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