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翻腾的热血。
赵兆匆匆前来,看到的就是秦尧浑身湿透,手中缠着的白纱布浸透了鲜血,眼中恍若无物地专心和人拳脚相向。
他皱紧了眉头,不满地大呵“胡闹什么不知道秋雨湿衣最容易生病吗,还带着伤上校武场,不要命了”
然后又迁怒别人,骂道“他不长记性你们有没有脑子吗,任由他发疯也不拦着,你们也没有脑子吗”
他骂的凶,王达一见他却像是看见了救星,热泪盈眶地说“老子都要被打死了,你可终于来了”
赵兆没打伞,不一会儿就觉得遍体生寒,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匆匆指挥人松散,有伤的送去医治,没伤的裹上干衣服打包送回家,最后只剩下最麻烦的秦尧。
秦尧被激起一身血性,站在雨里缓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赵兆一直撑伞在台下等他,见状不耐烦地扔了宽大的白巾到他头上,冷声道“擦干净。”
秦尧沐浴后重新伤药,换了身感觉的衣服之后,坐在书房里喝姜汤。赵兆简直说都懒得说他,反正秦尧铜墙铁壁百毒不侵,一场雨也淋不死,省得浪费他的眼神。
他平摊开一本折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平静下来,和颜悦色地问“又怎么了和阿辞吵架了”
秦尧却答非所问,说“我对她不好吗”
“好不好的你要去问阿辞,她觉得好才是好,她觉得不好,你再说好那也是假的。”赵兆耐心地解释“所以你要知道她想要什么,给她想要的这才是好。”
秦尧揉了揉额角,“本来朕以为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却突然不确定了。”毕竟,阿辞好像不是那个一颗糖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小姑娘了。
“那你可以问她啊,”赵兆提醒,“说不定她愿意告诉你呢。”
“不会的。”秦尧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她要是肯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那就没办法了。”赵兆状似惋惜地说“阿辞不喜欢你,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秦尧没耐心地听他拐歪磨脚地内涵,毕竟今天一天发生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他直截了当地问了他关心的另外一个问题,“知道京中也没有一个姓韩的,二十五六年岁,大约几年前在京中颇受称赞。”
赵兆前些日子被他派去查楚府的事情,顺带地就摸到了一些少有人知的人物,他想了想,点头道“有这么一位,叫韩穆,和楚家有些渊源,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
秦尧却立刻察觉到赵兆应该查出了些什么,问他“知不知道楚朝的墓在哪儿”
“知道。”赵兆疑惑,“你要去阿辞哥哥墓上拜祭这有些不合规矩。”
“不。”秦尧否认,“你点上几个人手,入夜同朕一起出宫。”
赵兆不解“作何”
秦尧“挖坟,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