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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飞走(4)(2/3)
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真的患上癌症,频繁地做放疗化疗。
    没多久他的头发掉光了,明亮的眼眸失去神采,健康的身体枯瘦如柴,每天躺在苍白的医院里等着死亡的眷顾,数着离宋先生上一次来看望他已经过去多少个日子。
    彼时宋先生有了新的情人,是一名漂亮的青年,青年时常专注地望着宋先生出神,目光里的爱慕和南岸当初的一模一样。
    南岸朦胧间喊了一声“宋先生”
    有人回应“醒醒,可以出来了。”
    护士叫醒他,调侃道“心态不错啊,还睡得着。”
    南岸故作轻松地苦笑。
    回家之前,南岸买了一对护腕,遮住左手腕上明显的留置针针眼。
    宋先生问“怎么想起戴护腕了”
    南岸随口回答“朋友送的,就戴上了,打篮球用得上。”
    宋先生说“过来。”
    南岸有些忐忑地走到宋先生面前,宋先生刚伸手,他本能地把手往后面缩了缩。
    宋先生的眼眸闪了闪,意味不明地笑“你在怕我,为什么”
    南岸垂下眼睛“没,可能最近神经衰弱,有点动静就容易受惊吓。”
    宋先生说“手给我。”
    南岸抬起他的右手,护腕被拆去,腕间一凉,接着男人温热的手掌将他越发清瘦的手腕包围起来,略微粗糙的薄茧轻轻摩擦着,带来避风港般的安心感。
    “你的手好凉。”
    宋先生端详着手腕皮肤上浅淡痕迹,那是南岸自己咬出来的。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伊始,宋先生没轻没重,南岸还很放不开,不喊疼也不肯叫出来,两只手腕都留下了淡淡的咬痕,不易察觉却又暧昧至极。
    宋先生在强迫他们回忆曾经的日子,这是一种隐晦的示弱,谁先回忆过去谁就更舍不得,但只要宋先生不将姿态放得再低些,南岸那双懵懂的眼睛永远写着不明白。
    那就更直接坦荡一点吧。
    南岸身体忽然腾空,宋先生将他拦腰抱了起来,熟悉的手在他的敏感地带游离,引诱他身体里的情欲出笼,宋先生说“我们做吧。”
    离他们上次正经地上床,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宋先生忍不住感慨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能忍了,想当初他短期出差都会思念好久。
    南岸本能地“不要”
    宋先生的动作一停“你在拒绝我”
    南岸条件反射“没、没有。”
    宋先生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吻了吻南岸的耳朵,嗓音低柔而充满信赖,“放心,我不会弄疼你。”
    宋先生确实说到做到。
    他根本没做到最后,只是让南岸在欲望里失控和发泄。
    他要南岸永远难以忘记在他手里时肆意而放荡的快乐。
    然后抱着南岸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宋先生在黑暗里搂紧了南岸的腰,听到南岸在呢喃着什么,他凑近去听。
    南岸“cy,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南岸“cy,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南岸忽然哭了,眼角落下泪来。
    宋先生整个人都清醒了。
    cy是谁
    护腕到底谁送的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那我呢
    南岸,醒醒,一五一十地回答
    宋先生眼底的颜色一变再变,他擦去南岸的泪水,抚摸情人微凉的脸颊,南岸下意识在他温暖的手心蹭了蹭,唇边挂着一点满足的浅笑。
    烦躁瞬间通通消失了,宋先生的心重新柔软起来。
    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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