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脸挣扎了一秒,最终把信封交到了她手上,“那、那你一定要帮我交给他哦”
“放心,我一定会的。”
宁惜最终是最后一个到美术教室的。
不过好在美术课的老师管得不算太严,这时又正好关着灯在放t,她偷偷溜进教室台上的老师似乎也没察觉。
作为是按教室里的座位座的,于是宁惜顺理成章地在贺辛燃前面坐下。
这节课主要是鉴赏同一时期中西方不同的美术作品的风格。
因为美术课是选修,两个礼拜才有一节,所以课本都是当堂发当堂回收。
美术老师把课本发下来后,正好传到宁惜手里,她转身往后传。
因为她和后边一排的距离有些远,够不到,于是见状,贺辛燃就站了,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课本。
男生的气息拂过她耳边的一瞬间,宁惜不自觉红了脸,而后听到他说“你们女生都会往身上涂香水么”
她愣了愣,说“没有,涂了的话会很明显的吧,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涂的。”
说着她又闻了闻自己身上,问道“是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你没有。”他说。
你没有
宁惜看着贺辛燃的眼睛,不自觉地想了想,他话里的指代。
那么是谁有
台上老师讲得激情昂扬,台下的同学听得昏昏欲睡。
不过好在这一节课的老师也不是特别爱点名抽人回答问题,讲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就让他们移步到隔壁画室画画。
“前两节课已经教大家学习了静物的画法,今天主要想让大家学习一下石膏怎么画,不用今天就完成,下堂课,也就是下下周课代表收齐交给我就行。”美术老师看着台下这么说。
说罢,所有人就开始动笔着手画画了。
这次的石膏像是最简单初学的大卫石膏头像,所有人聚精会神画着的同时,谢飞忍不住边画边说“怎么这石膏像都是男的,画个女的不行吗”
然而话音落地,久久却没有等来回复。
谢飞往左边看了一眼,发现贺辛燃笔停在画纸上,却一动都没动。
“贺哥,你没事吧”谢飞忍不住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不太对劲啊。”
闻言,贺辛燃这才回神,看了眼他,问“你说什么”
谢飞这才认真看着贺辛燃,又说“贺哥,你今天真的有点反常。”
贺辛燃这才转头看着谢飞。
谢飞不知道为什么,从这眼神中,读出了一点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的东西。
于是过去碰了碰贺辛燃的肩膀,怂恿道“贺哥,都是男人,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沉默了两秒,贺辛燃把头转了回来,若无其事般地自顾自道“一个梦而已。”
谢飞当下立刻就懂了,就差没拍大腿了。
好在老师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立刻装模作样继续画画,一边说“嗐,贺哥,跟我害臊什么,春梦嘛,谁没做过我可天天做夜夜做”
贺辛燃“”
这也是够不害臊的。
“怎么,贺哥,你该不会第一次做这梦,还在回味呢吧”谢飞笑得十分欠扁,“难怪你今天怪怪的。”
“回味你妈。”
谢飞却只当贺辛燃不好意思承认,趁老师不注意,偷摸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了几下什么,又把手机放回裤兜,说“发你了啊。”
“兄弟够意思吧”
贺辛燃手机震了好几下,震得烦了才没忍住拿出来看了眼。
“你他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