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向来看不起顾长安,没有背景,不能给傅炀什么帮助,还要依靠他们傅家活着,还有那张脸,长的实在不像一个能够安于室的,只傅元帅不容她反驳这桩婚事,丈夫一开始也不同意,后来也不让她说。
好吧,看在顾长安身为一个oga,且和傅炀的信息素匹配很高,以后生下天赋高的孩子的几率高,她勉强就同意了。
可现在,人腺体毁了,以后不能怀孕了。
傅父犹犹豫豫地,又问傅炀“是长安亲自说的解除婚约吗”
傅炀点头,只紧紧看着傅元帅“爷爷,我可以把长安当做弟弟照顾一辈子的。”
傅炀还是难得的在对自己课业,体能训练极点以及精神力训练的突破的报告外,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傅炀自始至终视线都和傅元帅对视中,没有半点转移,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爸爸,阿炀说的对,与其作为伴侣的照顾,让他作为傅家的少爷存在,只要傅家不倒,谁不捧着他。”傅父终于是拧着眉说。
傅元帅挥了挥手“我会和长安聊的。”
傅元帅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傅父上前将傅母扶起来,两人一同的离开了书房。只傅炀走到门口,想到离开时听到的那压抑而绝望的哭声,他顿了下,回过头说道“爷爷,到时候解除婚约的通知宴会办了后可以再特意办一场确定长安作为傅家少爷的宴会。”
傅元帅倒是没有想到孙子会特意嘱咐这么一声,讶异了一下直接点头“那是自然的。”
傅炀也只是这么一说,脚步很快就迈开了书房。
傅元帅既然决定了,那傅炀就不用再接受这没有感情的想想就令人窒息的婚约,心情颇好的转身就往军校去,去了军校里独属于他的私人练习室。
傅炀依照往日陪着沈乐之对练了一番后指点出他那些问题,然后和他说道“之前的事情很抱歉,以后长安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学长,长安并没有找我麻烦。”沈乐之连忙摆手,脸色微红,咬了咬牙不好意思地道,“他就是太紧张学长了,误会我想要我能理解的。”
傅炀想说什么,不过看了看沈乐之躲闪的眼又把话吞了回去。
罢了,等他和长安解除婚约的事情彻底通知了大家再和乐之说自己的心意,那样的话对乐之也好。
傅元帅做了决定,就通知自己的副官前往了医院。他们到的时候,顾长安因为高烧不断被送进了医疗护理舱,整个人浸泡在修复液里。傅元帅仔细询问了情况,就坐在了顾长安的护理舱边守着。
顾长安在护理舱躺了一天一夜才彻底确定安全被送出了护理舱,顾长安的精神看这儿傅元帅守了一天一夜,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对傅元帅的崇拜敬仰,傅元帅在人前确实很会做样子。
可他做了样子,却不完全做全,以至于傅母从来话里话外的挤兑顾长安,傅家的管家的轻视明显易见,傅家下人的明里暗里的给他笑话顾长安继续躺着,直等到感觉傅元帅不耐烦后才睁开了眼。
久睡刚起的双眼还满是朦胧,就先朝着四周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然后瞬间清醒,满是落寞。
顾长安本就长的好看,原本的艳丽色彩因着这次腺体剥落惹上了病态的脆弱美感,美人垂目黯然,涂添了惹人心疼的怜惜。
傅元帅虽然年长,却还是欣赏这种美丽的事物,尤其顾长安的面容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了,于是那份的不耐倒也退去。
傅元帅轻咳了一声,上前扶起顾长安,端起一杯水果味的能量补充液到顾长安面前“长安,你昏睡了三天了,先喝口能量液补充下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