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娘亲身体不好,自己住利于康复,你就和爹爹一起住吧。”
沈醉看着顾沉,越发觉得他体贴。
傍晚,顾沉喊沈醉吃饭,敲了半天门都不应,他直接推门,却见沈醉慌里慌张往身后藏着什么,满地的木头碎屑。
“清殊你怎么了”
“你你你出去出去”
“吃饭了。”
“我不饿你快出去”
“那好吧。”
顾沉守着咕噜,咕噜正啃着喷香大鸡腿,满爪满手的油腥子。它指着另一条鸡腿,“爹爹我能吃嘛”
“不能。”顾沉笑道,“给你娘亲留的。”
正说着,沈醉推开房门急匆匆走过来,一声不吭丢了块木牌子在桌上。
“这是什么”
“自己看。”
顾沉拾起木牌,反过来看到上面刻了四个字:绝不辜负。
落款:沈清殊。
顾沉紧紧握住木牌,笑道:“清殊这是何意”
“保证信,你收好。”
“好,一会儿我凿个孔,佩在脖子上。”
顾沉心想,沈醉彻底清醒那天,若他敢责罚自己,就拿出来给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