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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第255章(2/3)
为了颖王殿下不甚醉酒殴伤侍卫,都被好一顿责罚皇上乃真正的爱民如子两位大人焉能为图一时便宜,放纵手下人行此简单粗暴的惰政懒政”
    岳知府听到此处,心神一凛,原晓得五皇子在万寿节前和七皇子一同被关进了自家,不许出来露脸,竟错过了此次盛事,但却不知内情。
    如此说来,若今日兵士伤了百姓,自家却难逃问责,但若不用水火棍,又怎么能维持治安
    和白指挥使二人正犯难间,见这少年笑道“倒不如用冷水墨汁锣鼓驱散拥挤不安的人群,今日为防走水,没几步就有太平缸,若不够用,各地督抚布政使司建造的彩坊里头,也有凉水锣鼓备下,可以一借”
    二人听到此处,神情一松,看向裕王,见他微微一笑,掸了掸石青吉服上飘落的烟火碎屑,吩咐道“立时传令,让你们手下的人按她说的章程做。”
    二人连忙应下,又听裕王及此少年细问了些戍卫防火的事,不一时将各要紧而琐碎处调度得一清二楚,便敬服不已,暗想能人出少年,这裕王的幕僚属实算个人才。
    等裕王一行人准备骑马上车往他处巡视,岳知府和白指挥使但要相送,没走两步,瞧见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调转回来。因知这貌似好女的魏大人官位虽不绝高,但直接向皇上负责,万不好得罪,二人忙得上前,硬着头皮叙了几句寒温,察言观色后赶紧各自退去办差。
    原来这少年正是换装打扮的苏妙真。因文武百官要么跟乾元帝随行,要么在各大彩坊主持迎驾谢恩,苏观河巡抚湖广,大早起来跟陪同上京的武昌知府及湖广绅民代表一同去了彩坊,等乾元帝车驾经过时跪地拜见,献寿迎銮。王氏等高品诰命则要等着拜见后妃。
    府中无人陪她,她又寻思此等盛会,若窝在府里或是跪在地上很不得趣,就跟苏问弦商量,要换衣物打扮,认作他的属下一同巡视京中大小事宜。
    出乎苏妙真意料,半点嘴上功夫不费,苏问弦就爽快地把敖力的腰牌给她,略嘱咐一二便领她出来。
    和镇北抚使一同走了半天,待对方重重一挥马鞭,响鞭惊得马立时窜出去十数米,苏妙真赏收回玩一路彩棚、楼阁、歌舞的目光,这方打马凑上前去,瞅着神色古怪的苏问弦询道“魏镇抚怎么了,我在后面悄悄觑看,他脸色如何那般难看话说他不该协查巡察缉捕么,怎么没见他忙,反而跟你掰扯闲话”
    恰好经过某一华美彩坊,前悬“天子万年”飘扬幡旌,御驾虽早远离,坊内舞伎仍敬职敬责的载歌载舞,对面另一高大彩坊正对着,里头的乐人也是吹拉弹唱,祝咏江山万年,两坊里头的绅民似乎有些攀比之意,你这边声音大了,我那边立刻敲锣打鼓把声势压过去。
    苏妙真定睛一看,一边悬着总督宣大的幡旗,心中一动,扭头一看,另一边果然悬着蓟辽总督的官旗。
    她摇了摇头,回过脸看向苏问弦,等他解答自己疑惑,苏问弦似不知怎么跟她开口而犯难,他神色怪异,含糊道,“魏煜泞被景王气得够呛,许是近来颖王瑞王接连遭贬,父皇又当群臣面前夸景王把接收各地贡品的差办得周到细致,他得上意,就有些沉不住气的地方,开罪了魏煜泞。”
    他又摇头冷嗤道,“宁臻宏果然跟颖王是相斗了多年的,连不能自制的地方,都差不离。”
    苏妙真讶异地勒住马辔,小红马唏律律地撅着蹄子,她并没直言,委婉低道,“三殿下疯了吗,魏煜泞是好惹的人么广平侯府的三班戏子不够他喜欢的先前听姐姐说过几句,她这小叔子可不好得罪,魏国公府都没人敢触霉头的,他就那么肯定自己能登”
    撇开话头,苏妙真冷哼了一声,“如今可还有个二殿下呢,张元辅齐言和另一干文臣可是很挑嫡出正统的,张元辅还那样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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