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凤推着傅清离“昨天你怎么不叫我,八卦呢”
傅清离才睡了小半个时辰,被这么一闹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傅清离闭着眼睛,把薛礼的话原样重复了一遍,大意总结“要我替他找画。”
贺朝凤道“你答应了”
傅清离睁开眼。
薛礼的话犹在耳边,傅清离倒也没不答应,只是规矩要照流程走,十三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傅清离告诉薛礼“你去下单,信末注明我已知晓,至于别的事,就不用你操心。”
傅清离能这么说,已经是给薛礼开了后门。薛礼大喜,面露笑意,连连说“甚好,甚好。我立即着人去办。”
傅清离望着贺朝凤,傅清离说“这么光鲜亮丽的事,当然得答应了,不然十三香岂非变成了好坏不分,怎么能和贺公子当朋友呢。”
傅清离为了转移话题,把薛礼的话进行了扩充,结合民间细节,将汉王的事说了一遍。包括汉王留下的最重要的东西,是那幅江山社稷图。听说里面有边境各个关口的布防。
贺朝凤听得睁大了眼睛,贺朝凤道“原来真的有汉王宝藏这么说,那幅画就是薛望留下来的地图。只要找到这画,就能找到汉王宝藏”
贺朝凤揣测“怪不得皇帝这么着急。”想想啊,如果这地图被别人得到,汉王的宝物被别人得到是小事,江山社稷图和那份秘密名单就是大事。
贺朝凤肯定道“薛望和他哥,关系一定不好。”
傅清离默默看着贺朝凤,傅清离道“历史流传说这兄弟二人无话不谈,你从何得知他二人关系不好”
贺朝凤理所当然道“兄弟关系要是好,汉王的宝藏全都交给国库了,什么名单什么江山社稷图,一定也全交给他哥。自己留着干什么叛乱啊。”
贺朝凤又道“而且按汉王的年纪,就算有名单,这些人年纪也大了,恐怕也不在人世,被人拿到也不算什么。”
傅清离说“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就算那些人死了,真相还总是要知道的嘛。
被贺朝凤这么一闹,傅清离也睡不着了,傅清离干脆坐起来。天蒙蒙亮中,两人着了小衫,坐在软和的被子里开始聊皇家八卦。
傅清离道“其实皇家的事你也知道,多半见不得人。薛礼与我说的大约为真,但其实汉王当年究竟为何吃了败仗,也是一个迷。”
傅清离提醒贺朝凤“别人怀疑的也不错。一个战无不胜的人,怎么会误判情势,做错决策,最后还要挑风不平浪不静的那天渡河,最后闹出沉船的乌龙呢”
贺朝凤“”
贺朝凤以他多年工作经验,一巴掌拍上傅清离。贺朝凤郑重道“我懂。这种人死,多半一定有什么辛秘,比如说,有人在背后害他。”
而且极有可能是皇帝本人。
傅清离不置可否,傅清离道“是有这么个说法,有说他为叛将所害,有说当年的皇帝见不了薛望名声愈响,故意使计叫薛望死在黑河。一来输赢乃兵家常事,二来其实败阵而死,也算不得丢人。”
但人都死了,当然随便别人怎么编排了。薛望虽然有王妃,但也没留下子嗣。当年的鬼面军在薛望死后就悄无声息地解散了,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薛望和老皇帝自己知道。
至于薛礼和老皇帝在地下是打架还是喝茶,也不可能有人下去探探风声再以证野史。
贺朝凤“哇。”
贺朝凤道“好老套啊。”
傅清离“”
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工作狗,贺朝凤对这种老套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