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离道“既然如此,真是再好不过,那花于柳公子而言已然无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替金少爷结了这桩姻缘吧。”
傅清离话中含义不言而喻,聪明人都能听懂。柳吟疏不惧,柳吟疏下午与贺朝凤谈了小半时辰,彼此解了不少心结。
柳吟疏微微一笑说“那花我年年照料,它也年年开花,金少爷若想要,我自当成人之美。只是这花当年是朝凤取来,如今便也当由他取走。傅兄以为是否”
便在一众人的目光中,傅清离和柳吟疏同时看向贺朝凤。
贺朝凤顶着两个大佬如有实质的目光,贺朝凤捧了杯枸杞茶相当淡定“这么麻烦,那算了。我找淮北吧。淮北不是在霁雪城吗”
而且顾家的镖都在梅家。
一帮人“”
金元宝的目光看着特别惹人怜爱。金元宝放软了声音道“贺朝凤”
贺朝凤叹了口气,贺朝凤把枸杞茶一饮而尽“行吧,去呗。”
为兄弟,插自己两刀。
碧海山庄和霁雪城很近,原本出了幽州要沿尚溪折下,现如今不过是绕一绕路,费不了多少时日。一驾马车并两匹马,在大道上踩出一串尘烟,经过拐点时,分开而行。
傅清离和贺朝凤与金元宝一行往碧海山庄去取花,薛礼则不凑这热闹,薛礼带着人直接北上去京城。
薛礼虽然目的在于寻画,解幽州失踪案也确有其事。如今莫湘离虽在法外,万福拐骗这些人却是证据确凿。薛礼要早平王一步去皇帝面前说会贴心话。
而且,薛礼答应过傅清离,要去替傅清离问治病良方。鲜灵子确实是使臣呈来,也确由贵妃服下。只是年代久远,薛礼暗想,那使臣的国度最好还在。
不过两日功夫,碧海山庄已近在眼前。
依然是柳吟疏骑马,金元宝和贺朝凤坐在车内。傅清离从来不给自己找罪受,能坐不站,能躺不坐。傅清离坐在窗边,下巴倚着手臂假寐。
金元宝看了看贺朝凤,又看了看傅清离。回来看了一圈后,金元宝与贺朝凤对上了视线。贺公子冲他使了个眼色。
金元宝“”
金元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马车外。
贺朝凤理所当然点头。
金元宝瞪圆了眼睛,外面很冷啊。
贺朝凤无声道,不然呢。贺朝凤拿眼神瞟了眼傅清离,意思道,这怪谁
金元宝特别想说这关他什么事,但金元宝还是闭嘴了。不管当年送花的人是谁,现在确实是因为金元宝要追梅小姐才引发了这个月引花惨案,金元宝的确是。
金元宝一掀门帘,被冻了个喷嚏。金元宝拉拉衣领,委委屈屈坐了出去。为兄弟嘛,插自己两刀也无不可。而且贺朝凤和傅清离感情稳定,对金元宝就是最大的帮助。
只要心有朝凤落空,金元宝冻一冻倒没什么要紧。
金元宝出了马车,车里就只剩下了贺朝凤与傅清离两人。傅清离依然在假寐,似乎外面的声音都无法影响到傅清离。
贺朝凤掀掀眼皮,傅清离毫无动静。
贺朝凤“”
贺朝凤咳了一声。贺朝凤若无其事坐过去,拿肩撞了撞傅清离“喂,你冷不冷,渴不渴,要不要我泡一杯枸杞给你喝啊。”
傅清离撑着下巴,傅清离道“不冷,不渴,不喝。”
贺朝凤“”
贺朝凤道“你生气啦。”
傅清离似笑非笑“贺公子何出此言呢。”
贺朝凤摸着鼻子,贺朝凤道“花的事情吧,我真忘记了。何况那时才几岁,童言稚语岂能当真。倘若每个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