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突然响起了咳嗽声,两个人回头,柳吟疏一脸复杂。柳吟疏刚要说什么,金元宝就将柳吟疏拽走了。一边拽一边热情地问他“柳公子,这花要如何保养,能不能请你告诉我”
柳吟疏叹了口气,柳吟疏看了眼贺朝凤,只能接过金元宝手里的花,替他将这花包装地好看了一点,在光秃秃的枝条上,系了个蝴蝶结。
贺朝凤说“我现在知道周青为什么会命大了。”
傅清离了然“为了叫他告诉你,这画他见过。”
周青要活着,因为周青活着,贺朝凤就一定会去盘问周青。而盘问了周青,贺朝凤就会知道双面刺绣,一知道双面刺绣,贺朝凤多半会来梅里山庄。一来梅里山庄,就会遇上这件事。从头到尾,莫湘离一直套路在贺朝凤的前头。
贺朝凤道“殷姑娘漏说了一句话。不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接近,年纪越大的女人也越不能接近。尤其当这个年纪大的女人她还很漂亮。”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傅清离不知道殷姑娘是谁,但能说这话的殷姑娘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傅清离嗯了一声,傅清离道“起码证明一件事,她布置得越缜密,想要的东西就越大。汉王宝图不解开,她可能比你我都要心急。”
两人说了一会小话,眼看一圈转完就要到城门口。傅清离吹了个口哨,雪里红从天而降,傅清离摸摸雪里红的脑袋,将它留给贺朝凤。
傅清离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多加小心。”
贺朝凤道“你才是。”
傅清离提醒贺朝凤“我是说让你小心柳吟疏。”
贺朝凤“”
傅清离这个人,心眼大概只有针尖那么小。
为了避免目标过于庞大,傅清离要和贺朝凤分开走,傅清离去查梅家老四,而贺朝凤去问那个梅小姐的事。
两人目光交缠片刻,金元宝视线正好张望过来,傅清离将贺朝凤一带就藏在了拐角口。贺朝凤穿了件白毛毛领,拥着张脸埋在毛中。
新任小情侣对于分别不太好忍,看着看着就贴到了一起,贴着贴着免不得咬一嘴毛。
贺朝凤呸呸了好几口。傅清离想到贺朝凤那回醉酒卖疯,傅清离忍不住笑道“这回是真的掉毛了。”
贺朝凤淡定地捻去了嘴边一根毛。
傅清离摸摸贺朝凤的脸,傅清离眼中流露出眷恋“明明还没和你分开,我却觉得已经许久不见你了。想到要将你一人放在那里,我真是不放心。”
贺朝凤“”
虽然贺朝凤知道这是谈恋爱人士的正常表现,但贺朝凤有一句话不能不提。贺朝凤委婉道“我们约了今晚就在客栈见的。而且这几次都是我救的你。”
该轮到贺朝凤不放心傅清离才对吧,作为一个随时游走在要凉边缘的虐文男主,傅清离有什么不放心。
动人的气氛瞬间破灭,傅清离捏住贺朝凤的嘴,学以致用贴出那张表情包“住口。”
贺朝凤从善如流住了口,两人像小兽一般又争嘴闹了好一会。结果明明是情浓意浓的事,你一口我一口,毛色纷飞,领子都快秃了。
待贺朝凤几人车马疾行进城后,傅清离才摸摸袖子,打开那张额外加塞的纸。这是贺朝凤刚才趁别人不注意时塞给傅清离的。
傅清离盯了半天,自己拿手指比了一下。
两根手指一个心,这是什么意思
顾淮北领头,一行四人红黄蓝紫,颜色鲜艳地像行走的调色盘,直奔梅里山庄。
梅里山庄在霁雪城东北,背依于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