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虽然是纯洁的一夜,但这样也够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激动了。
他们看向眼镜男,眼神友善和蔼得像是在看失散多年的好兄弟。
好你的,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关键时刻竟然能提出如此深得我心的意见。
什么都不必说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以后就是我兄弟
在气氛开始活跃后,萧景冶瞥向窗外。
外边云雾茫茫,弥漫的大雾遮住了视线,只能从偶尔被风吹过的间隙隐隐约约窥见藏青色的山峰和树木,宛如仙境般飘渺。
他眉间微微一紧,心里隐隐不安。
这场雾好像越来越大了。
在萧景冶一行人气氛还算活跃时,村长这边就恶劣多了。
这三人受伤不轻,他们合力把三人搬去村里唯一的诊疗所让老医生查看。
李樱出手有分寸,只是保证三人短暂失去反抗能力,伤势却不至于太重。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老医生帮忙敷药包扎后,还是劝他们趁早把三人送去医院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村长道谢后,看了看外边。白茫茫的大雾弥漫,几乎连远一点的路都看不清了。
天色又晚了,这时候下山不明智。
他想打电话给救护车,不知为何又一直拨不通,只能作罢。
诊疗所小而简陋,没有设置病房,村长只能又让人把三人送回各自的家里。
忙碌半天,好不容易把侄子给安顿在房里。
村长年纪大了,这趟来回折腾,也疲倦不已。
他喘了喘气,见侄子还在床上低低,十分不省心,不由又生气地骂了一声,“兔崽子,只会给老子添麻烦俺和你说,你明天一早就给俺滚下山,不然条子来了,你就等着进局子吧”
说完,也不管侄子愿不愿意,径直关门走人。
黑暗中,只听见壮汉的喘息声。被一个小女生痛打了一顿,在村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还要被大伯赶下山,壮汉心中的怒火就别说烧得多旺了。
他咬牙切齿,即使脑袋还有些晕沉,仍然执着地用各种脏话一边喘一边痛骂出声,“贱货竟然敢反抗我b老子一定要弄死那个贱货”
沉浸在激烈情绪中的男人,没发现墙上的黑影越来越大,轮廓越来越像人形。
而在夜色垂暮那一刻,黑影像是摆脱了什么束缚,轻松地、诡异地从墙上脱离,慢慢往男人的方向飘去。
第二天,一声凄厉的惊叫声响彻天空,撕裂了本来的一片宁静,惊醒了不少还在睡梦中的人们。
萧景冶这群年轻人自然不可能那么早起,尤其昨天还轮流熬夜守夜过。所以在黄文杰表弟过来报讯时,众人还在吃着早餐。
忽然间,一声惊喊把所有人注意力拉了过来。
“什么昨天那三个男人都死了”忍不住惊骇出声的自然是黄文杰。
黄文杰远方表弟是个长相老实的少年,他点了点头,还带着稚气的脸难得的凝重。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我爹去看了一眼,吐得稀里哗啦的。他说三个人死状都很恐怖,全身都是黑色疙瘩,几乎不成人形,可能是病毒。我妈叫我过来让你和你朋友们小心些,不要到处乱走,最好赶紧下山。”
在表弟走后,众人还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回事那三个人怎么会突然死了”一个男生不由出声道。
林琳看了李樱一眼,尖声道“不会是李樱你昨天出手太重,把那三个打得内伤而死的吧”
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