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光各异,姜氏从徐夫人说那句话时就想出来帮自己的女儿解释一下,但见沈修宴一直护着柳婉玗,又放下心了,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自己解决吧。
柳婉玗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其他人身上,但她心里一片慌乱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又看沈修宴皱眉似乎是想说什么,怕他不知轻重,得罪了场上的夫人。
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一句“我怀孕了”
在场夫人皆是一楞,众所周知他俩成婚不过半月,还有不少夫人们都盯着柳婉玗的肚子,心里忍不住发酸,这也太好生养了吧。
徐夫人很快回过神,也不好再说什么,勉强崩住一张笑脸说道“原是这样,婉玗是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不论心中如何想法,各位夫人面上还是笑盈盈的恭喜,不少人都提议让请大夫来瞧瞧,怀孕可是大事。
沈修宴抿了抿嘴,眼神不明的低头看了眼依在他身边的人才说“夫人她是胸口闷得慌,有点恶心,我问过大夫,他说是正常的。”
“既然如此,那沈大人快些扶婉玗回去休息吧。”
沈修宴淡淡一应,环着柳婉玗的腰走了,坐在席间的郡主微挑眉对明显忧心忡忡的姜氏说“婉玗是个有福的,进门没几天就能怀上,离生下沈家的嫡长子也不远了。”姜氏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
等坐上马车离徐府有段距离了,柳婉玗才放松下来,不顾平时仪态的歪靠着软垫。这才突然想起沈修宴今日怎么会去徐府的事,刚想开口问他,却见他微抿了唇,眼中带笑。先是一愣然后想明白了,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其他的,就在前天晚上后半夜,柳婉玗在睡梦中突然惊醒了,她感觉腹部有熟悉的疼痛感传来,还带着点迷糊的往身下一摸,果然是一片黏腻。看着自己脏了的手瞬间清醒了,旁边的沈修宴还在睡,她实在忍受不了手上的触感,果断用另一只手推醒了沈修宴,没想到沈修宴还没睁眼就直接一手抓上了她脏了的手。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了,但看见沈修宴还一脸茫然的仔细摸了摸,没回过神般的问“你手上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血味”实在没忍住喷笑了。
沈修宴抹黑下床把烛灯点上了,见自己手上的东西的确是血,又看床上的柳婉玗捂着肚子笑得欢快,恍然大悟了。
让守门的下人进来帮忙把脏了的被褥换了,他俩去了净室洗手换衣裳,柳婉玗看着沈修宴面无表情的搓手还止不住的笑,到躺床上的时候笑得没劲,还要窝在别人怀里,直嚷嚷笑得肚子疼。无奈,沈修宴只好把手搓热了替她捂着。
上次柳婉玗笑他笑的欢,没想到这么快轮到自己了吧。憋出一脸正色的模样问“夫人是什么时候怀的孕不是前天”说到这他耳廓微红,但还坚持说下去“才来的例假吗”
柳婉玗又白了他一脸,不肯说话,心里藏着事让她表情都不太好。沈修宴见她面色凝重也想到方才见她一脸苍白,也不玩笑了,低缓地问她“夫人今天在荷池边是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他说荷池两个字的时候,柳婉玗明显是有些害怕,安慰性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我回府了再和你说。”她现在母亲不在身边,能商量的只有沈修宴。
回府后柳婉玗一路跟着他进了书房,让守着门的下人都退下后,才将今天的见闻说了,当然她没有说徐月卿有想害她的意思。但沈修宴一回想到两人站着的地方,还有他们走的时候徐月卿莫名的神色就想通了。
沈修宴实在不敢想象要是今天他没去的话,是不是就。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黑气,温润的面孔竟在此时变得锋利起来。
柳婉玗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