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芩越觉得自家夫君是个兔子的模样还挺搞笑的。
走出茶楼, 街上晃悠来一辆马车, 标志很熟悉。林芩越也瞧见了, 幽幽叹了口气“瞧瞧,这沈大人对你可真不放心。”
“你莫打趣我了,你家那位不也来了。”
瞟了她一眼,“强迫来的和自愿来的,这能一样”林芩越说这话时提了嗓子, 像专门让某些人听的。
林大人轻飘飘的瞄过来一眼, 然后收回目光,跟没听到一样。
林芩越脸色差了,拽着柳婉玗的袖子和她使眼色。
看见没, 就是这样的, 天天一副你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想知道的表情。
我觉得有情况。
要有情况早就有了,成亲几年了整天冷冷淡淡的。
林大人看起来挺温和的。
是啊, 对内对外一个样。
怕不是一个样的, 就你没看出来。
中书家马车停下来了, 沈修宴撩帘子下车一气呵成。
“来晚了点, 还赶上了。”
瞧瞧, 人家这才叫疼夫人, 再看一眼自家的爷,两手空空站着,都是一样的科考出生, 还都是江南来的,怎么差别就能这么大
林芩越心里愤愤对自家的就更看不眼了“婉玗,我先走啦。”别到外面丢人现眼了,赶快把人拎回去吧。
“嗯,你和林大人路上小心。”
“好,下次见。”
一行人分别上了自家马车。
“你先回家了一趟”她出来也没和沈修宴说过,但是他却能摸过来,一定是先回的府。
嗯了一声,“看你不在家,我估计就在这边。”沈修宴把人拉拢半抱着,胳膊侧环着她,柳婉玗动了下没挣开,索性就由着他了。
沈修宴看起来面色疲惫,声音懒散“今天靖王给我传话了。”
自从被害得“小产”后,她也很关注靖王的动态,抬起头问“传的什么”
“让我明天上折子说他能干什么的,”沈修宴半眯着眼,下巴垫在她肩上,“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还是说他还想再被卸一次轮子。”
柳婉玗警惕“你可别乱来,已经被害了一次他肯定有所防备。”
听着是困了的低哑嗓子“我说笑的。”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侧,烫的耳垂泛起红晕。她发现沈修宴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她正襟危坐然后沈修宴缠着从侧面抱着她。
柳婉玗没忽略重点“知道靖王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他现在又没打算造反,就算把他夸上天不还是个王爷。
沈修宴不当回事,蹭着柳婉玗“估计是又想从户部捞钱了。”
她蹙眉,“我记得你两天前才和我说过靖王从户部提了一笔款走了。”
嗤笑一声,“他好不容易能动国库的银子,自然想多捞点给自己练私兵。”
柳婉玗惊诧的问“皇帝没和他翻脸”
“还没呢,等着我把账本偷出来,一举歼灭。”
“偷账本石凡能让你碰这个”
“他当然不会傻到这个地步,不过他的每笔花销我都记着。”他盯着柳婉玗泛红的耳垂,“不说他们了,我们谈点别的。”
柳婉玗没发现沈修宴神色变了,“谈什么”
眼神幽暗,没在意的说“谈我喜欢的呗。”说完就扑上去,咬上她耳垂。
“嘶”柳婉玗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还在马车里呢。”
沈修宴没回答,把那只耳朵咬出了个牙印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