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等来了戚慎的一声嗤笑,他摸了摸她脸颊,低笑声不以为意,似乎这不过是她一人的玩闹。
景辛忽然深刻体会到古人和现代人思想的差异。
但戚慎知道她是不开心的,似乎想逗她开心,吻了吻她脸颊,她又被那种浅短的胡茬扎疼,瑟缩了一下。
“缺什么,寡人送你。”
这是要讨好她但她不想要,回他什么都不缺。
戚慎唔了声,沉思片刻“辣椒很好吃么”
景辛忙叫他别提辣椒,这两个字光听都能让她分泌出生理唾液。
戚慎道“寡人帮你找辣椒。”
景辛叹口气“谢谢王上的好意,但这辣椒在很遥远的国度,还是罢了。”
她没有等来戚慎的答复,忽然想到自己说起这种他身为天子都不曾吃到过的食物,他会不会起疑她忙解释“臣妾是多年前偶然听一个云游之人提过,料想应该是美味,才想唔”
他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抱在身上堵住了她双唇。
戚慎的吻强势而霸道,绝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他游刃有余,会辨认她的喘息轻微放过,待她得到呼吸又肆意索取。她被那几道浅短的胡茬扎得疼,这吻几乎令她快要窒息,戚慎终于放过她,撑着她腰低笑。
景辛暗恼,想到这人明明欺负了她还这么不以为意,就很想骂人。
她呼吸急促,戚慎道“你就不会用鼻子呼吸”
她哑然,脸一烫,恼道“放我下来。”
戚慎将她放到身侧,拥着她道“睡,明日寡人要来吃火锅。”
景辛道了一句不想做,不再理他。
第二日,她听到戚慎在朝堂上钦点了一名随侍,就是那潘羽丰。
她很是诧异,原本想诏来温伯元问问这潘羽丰是有什么神仙本事,但想到自己在王宫没有秘密可言,不想牵连温伯元,索性自己亲自问他好了。
她今日晚膳吃得早,并没有等戚慎,戚慎过来时环视了一眼空空的饭桌,问她为什么没有火锅。
景辛道“腹中的孩儿饿了,臣妾便先吃了,而且昨夜臣妾说过今日不想做。”
戚慎不曾同她置气,但不难看出他有些恼。他坐下喊安排御膳,成福忙躬着身子出去。
景辛问“为何要带个书生呀”
“不是你让办的举国诗会么,寡人受你熏陶,为腹中孩儿多学点诗。”
“您当真看上那个紫衣书生了偏偏是此人。”
“不过招个随侍,你担心什么。”戚慎捏着腰间的佩绶,在沉木椅上挑了个惬意的姿势。
景辛幽幽吐出一句“渣男。”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景辛细细想后似乎明白他为什么要招随侍,他之前身侧有两名随侍,都是那种阿谀奉承之辈,一个留了一年,因为背后吐槽戚慎被赐死了,一个留了三年,因为传错圣旨误导国事被处极刑。其实秦无恒也一直都算他身边的随侍,现在这三人都已不在,他毕竟也是年轻人,想有个同龄人在身边说话。
想到这景辛倒为那紫衣帅哥担心起来,这人能活多久
她问“天子真的不曾有过龙阳之好么”
戚慎脸色沉下来,忽然起身就来到她跟前。他倾身迫近,睨着她眼睛恼道“再说一句,寡人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招那紫衣”
“像前两回那般证明。”他扯掉她腰间系带。
景辛脸色一变,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