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自己泡的秘制酸菜,切成小丝和肉丝一起炒好,闻着就异香扑鼻,口水直流。
本来酸就下饭,加上白娇娇赶的面条劲道,面条是大骨汤煮的,淋上酸溜溜的菜码,一口下去,爽极了。
面条侵泡在大骨汤里,吸收了大骨汤的精华,菜码是加成,让这道简单的家常面条味道发挥到极致。
巴基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大海碗,白娇娇怕过犹不及,才视而不见包子还想吃的渴望小眼神放下碗。
巴基的好胃口也影响了白娇娇,白娇娇吃到最后发现自己已经吃了以前饭量的一辈,肚子已经鼓的不行。
“好撑。”
等估摸着半个小时,白娇娇能撑着肚子活动一会儿后,饭碗清洗干净,在卧室里摸摸索索半天,终于拿出一大叠黄褐色的粗糙纸张,那次一把剪刀搬了一个小凳子在小床边坐下。
剪刀咔嚓咔嚓捡着一个大圆方孔的纸片。
“今天我看见了昨天救你的人已经被人弄掉了,这件事是我们连累了他,我们得祭拜他。”白娇娇絮絮叨叨说着,手一刻也不停的剪裁着。
虽然巴基不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白娇娇剪完纸张后,扶着巴基到阳台坐下,找了个不要的废铁盆,一人拿一些纸钱,在盆里焚烧。
白娇娇神情肃穆,巴基一如既往瘫着脸,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火焰照耀在两人脸上,白娇娇有些感伤。
毕竟一条无辜的人命因他们而死,如果昨晚不是她带着包子去那家店求助,那店主也不会就这么丢失了一条性命。
伤害包子的人,她一定得揪出来送进警察局,不能让那老人白白死掉。
“包子,你要记住今天。”
“嗯。”管理员说记住就记住。
翌日,白娇娇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瞧见包子那张圆润的包子大脸杵在她眼前。
“包、包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白娇娇裹紧被子,有些慌张。
“醒了。”
“你、你伤好了”白娇娇问道,突然又咋起,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恍恍惚惚的状态清醒过来,“怎么可能好呢,才两天,我真是睡糊涂了。
“你伤还没好呢赶紧回去躺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总喜欢下床活动。”
“好了。”
“嗯”
“伤好了。”
“你骗人,这才几天”
巴基用行动证实自己的话,扯开身上的绷带漏出已经愈合的伤口。
“”没让你扯开证实清白哎我不想看
“”巴基不明白白娇娇为什么不说话。
白娇娇裹住小被子,看着巴基扯掉一身的绷带,漏出肌肉,即使巴基现在依旧是一个头发凌乱胡茬跟刚搁的韭菜充满魔性美感的家伙。
但是不可否认这家伙有一身的好肌肉。
白娇娇突然脸红,懊恼的盖住滚烫的脸颊,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你怎么这样”
“”那样
巴基包子不明白了。管理员为什么这种反应,不明所以。
估计想到死,时常冰冻的冬日战士也不会明白东方的中华家那含蓄内敛的保守的思想。
即使白娇娇在美帝多年,但从小被东方保守式教养,即使多年也改变不了的。
所以巴基短裤着身如同健美先生一般的姿态出现在白娇娇面前,嗯,怎么说呢,很震撼。
虽然白娇娇明知道包子现在什么都不懂,一切都要她一步步的教。
但是她还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