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么样了”
    金牙彪像是这才想起来，哦了一声说“我派人问过年前他上高中，教过他的老师。还有以前在好月楼干过的弟兄。都说这乔少爷，是个本分人，妈死得早，被一群风尘女养大，没少受人白眼儿，性子比较懦弱，胆小。应该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骆烽又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问“还有呢”
    金牙彪想了想，又说“这位乔少爷认回乔总督做父亲也挺戏剧的。是他十五岁的那年，洋人请乔总督到好月楼玩乐。乔少爷坐在舞台旁边当钢琴伴奏，结果洋人以为他也是歌女，上去调戏。没想到其他女人反应激烈，蜂拥而至护着他。洋人调戏未遂，恼羞成怒，差点闹出乱子。小如意见场子快镇不住了，只好才将乔少爷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乔总督，事情这才解决。”
    金牙彪以为少爷想听八卦，摇头晃脑，按说书先生的语气，将乔羽琛的事情顺了一遍，讲得他口干舌燥。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
    骆烽看着他，没说话。
    他也看着骆烽。
    骆烽稳了一会儿，只好开口问“讲完了”
    金牙彪点头说“讲完了。”
    煤油灯点在香案上，从头顶斜照下来，骆烽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出神情。
    他身体后仰，端着茶杯，整张脸都被黑暗覆盖。他问“还有呢”
    金牙彪摸不着头脑“还有什么”
    骆烽语气平稳，又喝了口茶，说“他有没有相好”
    金牙彪一拍脑门儿，反应过来说“噢噢，这个呀。乔少爷这方面可不得了。他读的高中是男子学校，听他们老师说，就单单参加过一次跟女子高中的联谊会，他就惹得了好几个女孩，天天在学校门口等他，还有人通过门卫偷偷给他递电话号。听说其中还一个是咱洪城最大面粉公司老总的千金。”
    讨女孩喜欢这点，他被那货安排相亲的时候，倒是已经见识过了。
    骆烽将茶盏放回杯垫上，端坐在阴影里，一声不响，等着金牙彪继续说。
    金牙彪瞄了一眼骆烽，不太理解骆烽为什么会好奇这些事，说“不过没听说乔少爷有跟哪个女子，真发生什么关系。尽是倒追的。”
    骆烽又问“那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