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我大哥的小学同学。如果这件事,确实是跟邢家没关系,那一定是有人想给邢家泼脏水,离间我们两家关系。”
邢家主双眼如炬“你是说”
鸿鹤堂,贺家。
骆烽点点头。
邢家主沉吟道“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先审审你们抓住的那名凶手再说吧”
李叔说“我们正要去看押犯人的地方,只是那地方又脏又乱,邢家主去恐怕不太合适。”
邢家主笑说“我没想插手你骆家的事情,我不去。骆炯去就行了,骆炯是我认下的女婿,又是你家大少爷,这件事交给他处理正合适吧。”
青龙堂的人虽然不爽骆炯大少爷的做派,现在还仰仗外人对他们指手画脚,但毕竟是他毕竟是骆家继承人,只得敢怒不敢言。
李叔说“合适合适。”
行凶的犯人关押在洪城一处码头的地下仓库里。
曲智煜披头散发被绑在木架上,低垂着脑袋,左手的指甲盖全被掰掉了,显然已经审过一次了。
李叔带众人进了仓库,旋即命人将仓门封死。
金牙彪迟疑问“李叔,你这是”
李叔掏出龙头棍,百十来个黑衣帮众在他身后,齐刷刷躬身行礼。
龙头棍等于江湖中的尚方宝剑、黄马褂,是一个帮会最高权力的象征,见物如见人、
青龙堂的事头们,也只得低头抱拳。
李叔说“之前在外边多有不方便,昨天发生的案子,我没有说全乎。”
这些堂主、事头中,有一个黑面壮硕男人不耐烦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把我们叫过来关小黑屋,糊弄孩子呢。”
李叔怒目如电,大喝“现在骆堂主不在,是我镇不住你们吗目无尊长,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李叔身后的黑衣帮众皆是斗武好手,大步上前,不顾那壮硕男人的反抗,拳打脚踢,将他揍翻,拖到隔壁房间里去了。
众人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后,一个帮众端着一个白瓷碟子过来,上面有半截猩红的舌头,正冒着热气。
李叔觑了一眼,说“行了,拿去喂狗吧。”
硕大无朋的仓库内,万马齐喑,没人再敢说话。各位事头人人自危,等着李叔发言。
李叔沉声说“今天我找你们来,是昨天堂主遇刺,事情有蹊跷。就说搞得到五六把手枪的势力,在洪城一手就数的过来,所以这次行动,是大势力所为,提前计划,并且有预谋有章法的。”
“堂主中枪的当时,正是堂主再次上台准备发言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堂主身边没有保镖,说明主谋提前知道大宴的流程。再者,宴会前一天,好月楼就彻底清场,闲杂人等进不去。宴会当天也安排有兄弟搜身。枪支是绝对带不进去的。”
李叔说罢,止不住的剧烈咳嗽。小弟给他递上水烟袋,他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他的脸色被烟雾挡住,不甚清楚。
众人再次陷入如置冰窟沉默。
其中有人,颤巍巍说了一句“除非,想杀堂主的,是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