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骆烽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个看上去缺根弦的小孩,是他今生今世想罩一辈子的人。
“瞎叫什么叫。”
“老大。”
“不准叫,再叫打你。”
“为什么不准我叫老大老大老大”小羽琛凑近骆烽,声音软绵绵的,叫个没完。
“不准叫就是不准叫。我以后是要出人头地的,不可能这么轻易收小弟。”骆烽偏过头,脸颊微红。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落针可闻。
乔羽琛气鼓鼓地看着骆烽,哇的一声,竟哭了出来。
“不准哭不准哭。”骆烽吓得急忙走过去,想要捂他的嘴,“你再哭,就把楼上的看守引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骆烽额头冒汗,说“我让你当我小弟好不好当小弟就要服从命令,我现在命令你不准哭”
乔羽琛喉咙里像是装了个遥控器,哭声戛然而止,喜笑颜开,说“好。我不哭了。老大老大,你要陪我玩”
骆烽说“不可以。我爸爸说了,当老大要有威严,要让手下人又爱又怕。”
乔羽琛委屈地撅起嘴,说“我爸爸是谁呀”
骆烽纠正道“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我爸爸是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可厉害了,所有人都怕他。”
“凭什么不是我爸爸,你爸爸就是我爸爸。” 乔羽琛见骆烽突然骄傲起来的模样,小嘴越撅越高,眼泪汪汪,作势又要哭。
远处上了锁的木门,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门外还隐隐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骆烽急忙将乔羽琛塞回床下,压低声音说“坏人来了。你现在赶紧回去,不准出声,如果出声,我就再也不是你老大了。”
俩看守走进来,一个高瘦的刀疤脸,另一个是五短身材的胖子。
刀疤脸将屋子扫视一圈,问“怎么回事骆少爷在跟谁说话呢”
骆烽又端坐回床边,手上拿着史记,说“我方才在念书,打扰到两位了。”
那矮胖子说“念书念书用读出声吗再读出声来,小心挨揍。”
骆烽笑道“你们老板将我绑过来,不过是想问我爸要些利益。我要是有任何闪失,别说我爸不会放过你们,就连你们的老板恐怕也会找你们算账。胖叔叔可要想清楚。”
胖子禁不起激,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人,被刀疤脸拦住。
刀疤脸也没想到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竟然如此有胆色,沉声说“我们刚刚可听见这屋里有人哭。骆家少爷想家了”
“确实想家了。”骆烽说。
记事起就没哭过鼻子的骆烽,不得不背起乔羽琛的黑锅。
两看守又和骆烽往来了几句话,没看出什么异样,便又关门落锁,离开了。
骆烽刚松了口气。
床底下一个人头又冒出来:quot他们是坏人吗quot
骆烽从床边跳起来,被迫一惊一乍,快让乔羽琛这小王八蛋搞疯了,缓了缓说“他们是坏人。你怎么还没走”
“没人陪我玩。”乔羽琛从床底下又爬出来,“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呀”
“他们想利用我威胁我爸爸。”
乔羽琛牵起骆烽的衣角,说“老大,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爬出去了。就不怕他们了。我姆妈、姨娘都很凶,坏人打不过她们的。”
骆烽掰开他的手指,说“我不能走。我不能影响我爸布置的大局。”
这些绑匪本是青龙堂敌对社团的人,想借以绑架骆青山大儿子,来威胁他让步。
可骆青山早就收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