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打断,自己又没受到足够重视,她把不悦表情做到满格,冷漠又傲气地看向婴儿车。
马炯炯正绕着一只手玩。指节被羊水泡了九个月,像小动物幼崽的标本。
老太太吓了一跳。
提高音量道“小宇,这是谁的孩子”
万母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
万相宜态度还好“就是我生的呀。”
催乳师从帘子底下钻出来“老太太,告诉你认错人了,人家不叫小宇,你找的人在那个楼呢。刚才就跟你说,你还不信。”
老太太惊恐地看看孩子,看看万相宜,再看看孩子,再看看万相宜。像是明白了,就像是没明白。但是眼泪漾出眼眶,把下眼睑的横向皱纹都打湿了。
“你不是小宇,小宇不能生孩子。你病好了能生孩子了。”说着像小孩子一样擦眼泪“你病好了。你病好了。”
说完抹起眼泪。
这么一来,一屋子人都不知所措了。
老太太边哭边说说“我小宇,我小宇病好了,谁说治不好了”突然止住哭,变成笑脸,看着一屋子说人“谢谢你们。”
然后驾轮椅往外走,了无牵挂地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戏呢”来自今天的作者对当年的作者的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