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的脸上,一只手不忘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我家师妹今年十五岁还未满,也未结出天丹,玉乩之术倒修的还不错。”
“”玉乩之术的确是沈星修的最好的一门课。
裘千鸿看着沈星,一个稚嫩的女娃娃十五岁未满的孩子心智最是脆弱,看来郁重颜和风墨眠也是怕出丑,所以才派这样一个小娃儿来送死。
“一会儿,可别哭鼻子。”裘千鸿冷笑一声。
“星儿,会会他。”风墨眠的手拿开,优雅的倒了杯茶喝起来。
沈星惊慌的看着风墨眠,小声道“我没带玉乩。”
风墨眠继续喝着茶,眼神瞟向沉默不言的郁重颜。
沈星只得转过身来看着郁重颜,结果话还没有问出口,郁重颜的手轻轻一挥,一只玉匣子落在了茶案上。
“谢师叔。”沈星高兴道。
郁重颜没有作声,对于接下来的比试也一点都不担心。他平静的喝着茶,继续惜字如金,好好看戏。
沈星挥了挥指尖,案上的玉匣子砰的打开,里面飘出二十四支约莫中指长短、三指宽的薄玉片,玉片蓝雾缭绕,煞是好看。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掐指捏诀,游刃有余的操控着这些浮动的玉片。
浮在半空的玉片有一支弹出来,直接竖立在裘千鸿的面前。
裘千鸿冷笑一声,立起八卦镜,两只手掐诀,口中默默有词。
只见两道玄光折射在玉片上,有了对抗之势。
彼此窥探,是看谁的心更赤坦。
裘千鸿闭上眼睛,集中意念,但很快眉心的一道红烟漂出,落进了玉片之中。
他有些慌神,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
更着急的是,无论他怎么窥探,也探寻不到对面小姑娘的任何疑惑。
她像一滴清水,水至清而无鱼,连波澜也没有一丝一毫。
此时的沈星已经找到了裘千鸿的疑惑,并且解开。
玉片慢慢飞到沈星的面前,上面闪过一竖金色的篆文“尔妻与弟有奸。”
“我解完了。”沈星举着玉片道。
她这个举动,整个花厅的人都知道了一件晦涩的秘密。
同样,也为以后埋下了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