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女说道。
“我不是那样的人。”
今朝有月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权且就当你和旁人异样,这样还能简单些。”
风筝女说道。
今朝有月心中腾起一阵寒凉。
曾经耳鬓厮磨的枕边人,竟然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
不知这悲哀究竟是该归属于她还是自己。
亦或是两个人本就都很不幸。
“不过我若是说了,可不是多喘几口气这么简单。我想要一直喘气。”
今朝有月说道。
“你明知我们不会让你活,为何还要提出这般要求”
风筝女问道。
“你明知我必死无疑,为何还要说让我多喘几口气给我希望”
今朝有月反问道。
风筝女说不出个子丑寅某来。
她伸手轻轻的摸着风筝的边缘。
这风筝的样子虽然普通。
但做工却着实精良。
骨架,是拆了她曾经的琵琶做的。
每一处接口,都用掺了糯米的浆糊粘连的寸许不让。
最后还用丝线再裹缠几圈。
身子,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却是很有韧性。
怕是如鹏鸟一般,扶摇直上九万里也不会被烈风撕碎。
“少一个人,自然就少一个人分钱。一样的钱分成三份总比分成两份少。”
吹箫人淡淡的说道。
“那不分岂不是最多”
今朝有月说道。
这风筝女和吹箫人听话了这话都愣住了。
但转念一想便领悟了今朝有月话中的含义。
钱在哪里,只有他一人知道。
现在屋内有三人。
若是不分,只能有一个人能得到钱。
除去知道方位的今朝有月外。
就只省下这风筝女和吹箫人。
风筝女侧过身抬眼看了看吹箫人。
吹箫人似是有些紧张。
他将竹箫从口中移开,握在手里。
虽没有明确摆出戒备的姿态。
但是他隐于袖中的胳膊,已是青筋毕露。
体内的阴阳二极也开始急速的运转着。
只待应付着突发之变。
“呵呵,不分你没有资格对此说一个字”
风筝女回过神来对着今朝有月恶狠狠的说道。
话语中怨狠念毒。
听到风筝女如此说来。
那吹箫人才微微放松了些。
只是依旧紧紧的握着竹箫。
丹青画的出山水,却描不出人心。
风筝女倒提着风筝。
手里牵着线。
呼啦啦的一卷。
这风筝就朝着今朝有月袭杀而至。
今朝有月看到风筝的轮廓外又有一圈亮晶晶的东西。
想必是其中还装有些什么暗器机括。
而这些暗器机括一定是淬了毒的。
因为风筝女的柔情似水之下,是一颗杀人必碎尸万段的狠厉之心。
除此之外,她一定还有后手。
这是今朝有月想不到,也猜不出来。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