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力气小,扛不动陆枝遇这个和她体型相仿的大活人,只能选择喊醒她。
陆枝遇被白汐柔拍醒,悠悠地转醒,她装出头痛欲裂的面部表情,迷迷糊糊地将视线转向了四周,茫然地下车之际还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白汐柔稳稳地按住了她的后腰,她见过不少喝醉酒的人,不少人会发酒疯说胡话,反倒是陆枝遇很安静不吵也不闹,如若不是她眼眸迷离,她都觉得陆枝遇和清醒的时候如出一辙。
陆枝遇几近变态的酒后自控力,和睡醒后的戒备感倒让白汐柔又有点心疼了。
她必然是缺乏安全感,才会在神志不清之时,也神经紧绷,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差错。
陆枝遇想着怎么演出自然的从醉酒迷糊到清醒的感觉,就发觉白汐柔的目光直直望着她的脸,那视线在她眼中怎么看都让她觉得不对劲和格外别扭。
白汐柔投来的视线让陆枝遇感觉,她好似是个在街头流浪无家可归,等待着被收留的可怜小宠物。
陆枝遇的眸中神彩凝聚,逐渐清醒,她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朝着白汐柔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晕眩表情,随即说“这是在哪里我们已经离开酒店了”
白汐柔说“你醉的神志不清,又不想回杜宅,我干脆就带着你来我家了。”
她见陆枝遇清醒了,松开了扶着陆枝遇的腰部的手,将她的手提包丢到了她的怀里。
陆枝遇将她的包半空接住,心底忽然有点危机感,眼皮跳了一下,不安地说“现在是在回你家的路上”
白汐柔走了几步路,觉得有点脚疼,干脆飞快解开了高跟鞋的鞋链,将两只鞋子拎在手里,赤着脚走在平坦的水泥路上。
“我住的比较偏,家里穷,在市中心租不起房,只能在郊区租了套房子,经过这段路在第二个路灯旁右转,那个小巷子,我的临时房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