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颜色犹如蝴蝶一般,翩翩舞动着,随风摇曳着的姿态就像种下的小番茄,令人欣喜。
“扫干净点,”瓜子皮落在了地上,一点又一点,指指又点点。
拿着扫把的菊花,低头苦命地扫着,有些泄力地动弹着。
“那边,”磕着瓜子,朝着右边指了指,“还有这边”
“喂,”菊花转过头,“我说,大婶,这叶子扫了落,落了扫的,什么时候能扫干净”
“我没让你扫干净,”马婆子伸出手指,摇了摇,“我让你扫干净点又不是让你扫完。赶紧的,别磨蹭,让你扫就扫,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说着,便又嗑起了瓜子。
躺椅上的虎子眨了眨眼,吐了个泡泡,朦胧地睁开了眼睛,“菊花怪”
指着菊花眨了眨眼,却被马婆子捂住了嘴巴,“瞎说什么大实话,那是菊花哥哥”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虎子揉了揉眼睛,一副啥都没说的样子,“有瓜子婆婆,我也要吃”
看着瓜子皮掉落着,对着马婆子撒着娇。
“那,”马婆子把手里的瓜子倒了出来,“呐,给你”
“我也要”菊花委屈巴巴地说道。
“要什么要给你个五指山,你要不要”马婆子骂了几声,“起得比猪晚,睡得比猪早,干脆下辈子投胎做猪算了干啥啥不行,睡觉第一名”
“知道了,”菊花瞧了虎子一眼,同样都是男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难道是因为自己个子比较高,长得比较帅,头发比较长比女人还要可爱所以她们嫉妒自己这张盛世美颜
嘴巴涌动着,波荡着,菊花委屈地嘟起嘴巴的样子,就像水边的草叶,随风飘摇。
菊花不知道,自己失踪的第一天,淹没在京都的涌动之中。
晴初因为心生芥蒂,所以没有出门寻着菊花。
霁雨则是被委派了公务,自顾不暇。
而菊花他爹,他妈,他姐,也是有些事情耽误了。
比如说,白府的一家之主,白毅昏倒了。
话说当时书房,白毅正拿着笔,在纸上奋笔疾书,是狂风大起。
那字飘摇的,连白毅自己个都不认识。
“老爷,老爷,”管家跑了来,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白毅写完,拿着那字,眨了眨眼,欣赏着,“这么看,的确有些不好,我这字写的真是叫人琢磨不透,我这是个点呢还是个横呢”
“不是字,”那管家有些急了,“是人,人不好了”
“什么”白毅一听,纸飘落而下,撑着桌子,半死不活的样子,“老李啊,你老爷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是心衰之症还是中风之症”
“不是你,”管家摇了摇头,“是马侍郎”
“马侍郎”白毅听完,松了口气,有些舒畅,拍了拍胸口,安稳地坐了下来,拿起了墨,研磨了起来,“小小年纪,就得了不治之症真是令人惋惜啊真是天妒英才啊”
“老爷,”管家有些着急,“国师大人抄了马侍郎的家”
话毕,白毅猛地放下了笔,“什么罪”
“私藏药材。”
“药材”白毅疑惑地说道。
“国师令马侍郎大开私库,马侍郎不肯,”管家叹了叹气,“国师上奏陛下,抄了马侍郎的家”
“岂有此理”白毅瞪大了眼睛,“不过药材,怎能如此大动干戈”
说着,又有一人上前,“老爷,王御史的家也被抄了”
“也是药材”白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