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
“不可以吗我快要憋不住了。”她问道。
“呃、抱歉,当然不是不可以”欧尔麦特只能不好意思地退开了半步,让出一条路,瞬间冒出来的思绪也消散啊,看看他在想什么,居然想怀疑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孩子吗
歌川谣踏出了一步。
如果这是rg游戏,她应该就是不耐烦地跳过了所有无聊对话、摆脱话捞nc的急性子玩家吧,只要眼前的对话框关掉了,一切纠缠就能无事结果。
但所谓现实,就是真实存在“意外”的东西。
“她、她”
本来趴在地上的人醒过来,他吃力地抬起手指颤抖着指向她。
欧尔麦特似乎下意识地想转身看向那个人。
宛如暴雨落雷的前一刻、屠夫高举双手上的砍刀的那一秒,空气绷紧得像拉满了的薄弦一样,她的眼瞳霎那收缩了一下,几乎能看到眼球边缘的血管,本来垂落的右手重重地震了一下,食指像是痉挛似的弯曲。
不能、让他、说话。
“她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咻
话音未落,一颗经过消音处理的子弹突然飞来。
他的脑袋在空中爆成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