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跟新人员警进去后,看到一个长着羽翼的年轻男人,他斜斜地坐着,似乎在发呆,而且双手上同样被扣上了手铐,但他没有像隔壁的女孩一样,像变戏法似的把它脱下。
“你好。”白马探清了清喉咙说。
“你好。”霍克斯坐得太久了,虽然这里温度刚刚好,但无聊使他看上去有些呆滞。“你们总算是来了。”
以被审问者来说,这句话显得过于热切。
白马皱了一下眉头。
“刚才审问隔壁的孩子花了一点时间。”他关上扣押室的门,这里的空间要比隔壁大一点,但没有能让人围观审问的单向玻璃与观察房,“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吧我就直奔正题了,你跟那孩子不,港口黑手党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清楚。”霍克斯老实地说。
他发誓,他也正在调查这点,即使把他杀了也吐不出什么情报。
然而,白马却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经过审问歌川谣的毫无结果后,他对“我不知道”、“不关我事”这种随性的拒答已经有点不耐烦,绕起了双臂说道,“我已经听够糊弄人的说辞了。”
“”
“如果你不愿意合作的话,我们不是没有别的方法让你开口。”他说,明明是因为长年居外而学来的优雅腔调,却充满了一点都不优雅的威胁。
“我当然愿意合作。”霍克斯知道自己被误解了,只好苦笑着直接解释道,“我对港口黑手党并没有忠诚可言,无论你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
“啊即使你是那位女孩的亲密成员”白马饶有趣味地问道欧尔麦特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他与她两人进行秘密对话,“你能跟她一起出现在城边区的旧仓库处理敌对者,还能听她制定的计划,想必她把你当成心腹了吧。”
霍克斯的手心紧了紧。
原来在外人是这样看的吗
事实上,他也不太相信这个叫“白马”的人。
横滨警方不是没有港黑的眼线,所以他不确定要不要在这里暴露自己,现在吐出实情也许能抓住她,但也中断了他的卧底路线,而他还有太多内情没有调查到手。
“你得保证接下来的谈话,没有别人知道。”他想了一下,决定吐出案件的实情,但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你知道的,对于黑手党来说,背叛的罪名与代价是很沉重的,我既不想坐牢,也不想丢了小命。”
“这是当然。”白马保证道,对于霍克斯的异常主动,却若有所思的沈下了目光,“我们承诺为你保密,不会把你的证言随便说出去这样你可以告诉我,港口黑手党打算对欧尔麦特做些什么了吗”
“这个我不清楚。”霍克斯有些无奈地说,如同怕白马不相信似的,他用强调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真的不清楚。”
但是,既然她的计划已经被欧尔麦特听到了,想必后者会有办法防范,他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白马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她要透过欧尔麦特,让人埋伏横滨警察吗”
“这个也不清楚。”霍克斯呆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个说法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据我所知,她的目标应该一直都只是欧尔麦特而已,把横滨警方牵涉进去什么的,完全没有听说过。”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白马说道。
“”霍克斯有些尴尬。
拜托,他只是潜入了一个月而已。
如果港黑是这么好调查的话,它压根当不了横滨的地下王国。
“好吧,你们两人都有够顽强的。”白马看了他一会,只是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