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到你了。”
“你说牌九,我看其他牌都出来,算出来的。”
“嗯就这样你会算呀,这么强”
豹哥的反应和粟锦儿差不多,陈向北觉得这很简单,看来这好像对其他人不简单。
“嗯就这样,多看看就看出来。不难的。”
陈向北如实的答道,他抬头望月,又看了看楼下的行人不多了 ,想着粟锦儿他们差不多聊完,就准备走了。
“那大兄弟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投票给你”
又是这一招。
“改日吧,太晚了,我要去接锦娘了,先走了。”
“大兄弟那我等你啊,你什么时候有空派人知会我一声。成婚真是麻烦,还要去接夫人,还不如我这一个人舒服。”
豹哥倒是没有拦陈向北,而是十分客气的送他下楼。
“豹哥你还未成婚你也不小了,在我们关中如你这般孩子都遍地跑了。”
豹哥比粟锦儿大,大约二十五六了,确然不小了。
“我啊,我这样的好吃懒做又嗜赌成性的烂人还是不要成婚的好。成婚也是白瞎了人家闺女,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大兄弟就这么说好了,我改日来寻你。”
豹哥说完将陈向北送下楼就火速溜得没影了。
陈向北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抬头笑了喃喃自语道“他倒是个明白人。”
陈向北也加快步伐朝茶楼走去,他还未到就瞧见粟锦儿一人立在那里。
“锦娘”
陈向北一路小跑过去,粟锦儿掀起帷帽也瞧见他了。
“你又去见粟豹了,你就那般喜欢他。”
粟锦儿面露不喜。
“啊,方才我们又碰见了。不过这次我们没去赌坊,还有你怎么知道的豹哥他”
“罢了,定是他缠着你的,他这缠人的功夫倒是一点都没变。走吧。”
粟锦儿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并没有深究。
“锦娘你是如何知晓我和豹哥见过面这次你应该没有瞧见我们。”
“你身上都是他身上那股怪味,不想发现都难。”
原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暴露的呀。陈向北下意识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没味啊,他一点都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