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小姐我若与他和离,我这两个孩子怎么办成哥儿是个男娃还好点,莹姐儿一个女娃命就苦了。我就是例子,后母待我如何,小姐你也清楚,我实在是不想莹姐儿走我的老路。大郎平日里待我也还行 ,就是喝酒后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孩子从来都是母亲的软肋,来之前粟锦儿就已经猜到会这样。
“红药和离孩子跟你就成,咱们一起养,我这辈子就跟着小姐不嫁了,你和我住一起,我们互相照应。”
绿蚕看不过去了,心疼死她了。红药比绿蚕年长两岁,以前很是照顾她。
“和离哪有孩子跟娘,况且成哥儿是男儿他们更不会与我带走了。”
红药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那你就这么认命了,一辈子就这样了。红药你让我怎么说你,我气死我了。”绿蚕气的直跺脚。
红药又是一声叹息。
“小姐你劝劝红药,红药以前最听你话了。”
绿蚕都要哭了。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她是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红药你想回来便回来吧,我新买了宅子,地方挺大人很少。你可以带着孩子们一起来,其他事情等你想通了你再告诉我吧。”
粟锦儿没有劝,又和红药说了一会儿瞧着时候也不早了,就让绿蚕将马车上捎的东西都给拿下来了。
“小姐你路上小心点。”
红药目送粟锦儿他们离开。
粟锦儿坐在马车上,透过车帘看着红药的身影越变越小,低头看着手上的小狗。这次离去粟锦儿把之前送的又要了回来,她见不得狗狗受苦。它已经长大了,不过三年的功夫物是人非了。
“小姐你看姑爷,不不不,是李大人在外头。”
粟锦儿掀开车帘果然看到李鲸落骑着马走在他们的前头。
于是乎,粟锦儿就这样和李鲸落两人一同回去的。京都城区也就那么大,粟锦儿和李鲸落又是京都名人,自然又引起了一波绯闻,这绯闻后来越传越玄乎。传到后来竟是李鲸落为了讨好粟锦儿还特意送了她一条狗,只因那日有人瞧见粟锦儿抱狗下的马车。
这话自然也就传到陈向北的耳中,以至于陈向北怎么都看眼前这条狗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