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那日小的明明蒙面,你怎知是小的小的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常腾和陈向北擦肩而过之际,常腾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那天你没有蒙面,我看到你的样子了。你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睁眼说瞎话
这一点陈向北深得粟老爷真传。
此事也就揭过不表。
今日大家集聚一堂,自然也都留下来吃饭了。
用罢午饭,时候还早,又是大雪天,大家都不急着走。
“不如打马吊吧。妹夫你与我们一起玩玩。”
粟稻一脸和善,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陈向北。
近日来京都有关于陈向北的传闻是越来越多,有传言他书法出众才学过人的,有传言他数科精妙一点即通的,也有传言他天性懦弱惧内异常的
总之陈向北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就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打马吊好啊,那我和妹夫一组吧,反正人多。”豹哥立马就站队陈向北。
“打马吊啊,我不会,还是你们自己玩吧”
又是经典的我不会。
“别啊,好妹夫我会,咱们一起,我出钱赢得你我均分,输的算我的,你看还行。”
“豹哥,你啥什么时候如此大方了,对人这般好。妹夫这还没有当选会长呢,这马屁就拍上了,小心拍到马腿上”
粟稻冷哼一声,十分不屑的说道,粟稻说话的时候扯得嘴角那枚小黑痣动来动去。
陈向北算是发现了,粟稻此人攻击性很强,说话夹枪带棒的,完全不似他老子粟家三叔。
“粟稻你说什么的,我与妹夫素来交好,经常结伴而游这和他当不当会长没有半点干系,就是他不当会长我也与他来往你以为我是你,马屁精”
豹哥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开喷了,眼瞅着就要吵起来了。
“还打不打,不打我还要回去读书呢。”
一股清流
陈向北看向说话的粟麦,很难想象粟家这样的商户人家还有这般好读书之人。
“打,怎么不打”
豹哥素来喜欢这样,近日来因赌钱的事情被粟二叔几番训斥,又加上先前陈向北或多或少的影响,他已经好久不曾出去玩了。
豹哥很快就张罗了一桌子马吊,就他们兄弟几个。
粟锦儿则是和姐妹们回后院烹雪煮茶。粟锦儿在众多姐妹中排行老四,其中粟梅最大,粟竹老二,粟莺老三,粟兰与粟锦儿两个人生于同年,只粟锦儿月份比较大,粟燕最小。除却粟燕其他姐妹也都出嫁了。
要说这其中关系和粟锦儿最好的莫过于二姐粟竹,其次便是小妹粟燕 。至于粟梅和粟莺皆为庶出,感情也就生疏很多。
最不好的便是粟兰了,怎么说呢粟兰先前说了一门亲事,是东直门周家的三公子。
周家也是清贵之家,周家老爷更是官拜左都御史,乃是大夏有名的谏官,能言敢辩在大夏威望极高。
周家三郎虽是庶出却也才学过人,年纪轻轻便已经中举,粟兰便是要嫁给他。两人亲事都定下来。
周家想着等着周三郎金榜题名再行婚配,于是乎粟兰就一直等,终于等到周三郎榜上有名了,眼瞅着就能成婚了,谁料出了粟锦儿被休的事情。
后来周家就以粟锦儿被休一事发难,把婚给退了。彼时粟兰已经年过十八,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姑娘了。
后来在许人家自然没有好的,只许了一个养鸭鳏夫熊本雄为妻,虽说家里不缺钱粮,到底还是意难平。
粟兰一直都觉得若不是粟锦儿好生生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