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表哥叫的那叫一个自然。
粟锦儿见陈向北和王屿都走了, 她自然便领着绿蚕也就走开了。留下了不知所以然的韩文和一脸不快的李鲸落。
韩文虽然心里十分好奇粟锦儿和李鲸落的事情, 但是夫妻和离的事情他也不好打听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
“我休了她”李鲸落望着粟锦儿的背影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还未等韩文反应过来,他便转身对韩文说道“我今日心情不好, 我去你家喝一杯如何”
“啊, 自然可以。走走, 我让夫人与你做些当地小食尝尝。”
李鲸落便于韩文去了他家,韩文让他夫人竹兰说道了一下, 夫人便去厨房忙去了。
李鲸落就和韩文两人攀谈起来。在韩文的印象里李鲸落和粟锦儿从来都是蜜里调油两人感情好的很。粟锦儿更是一个知书达礼之人, 她怎会被休呢。
“她与我娘吵嘴, 一怒之下对我动了手, 我娘看不过去让我休妻, 我便休了她。唉,也怪我当时太冲动,我倒是只是做做样子, 等着我娘气消了, 休书便作罢。哪里知晓她气性那么大, 竟然就将我们扫地出门, 休她只能成为先是了”
李鲸落现在说起此事都难掩激动之情, 原本休妻只是一个幌子用来搪塞李母,奈何粟锦儿当真了。
韩文并未接话,而今他也成婚了,好些事情他也不愿说也不能说, 多说多错,不过韩文也知晓李鲸落这一面之词有失偏颇。明明是自己休妻,倒是粟锦儿的错了。
“你不是也已经再娶了吗方才你还说她被送进修贞堂了,这也太过了吧”
韩文在京都待过自然知道京都修贞堂是个什么地方,据说那里面基本上每天都会死人,多半是自杀。死了也就用席子一裹找个地方就埋了。
即便不死,能从里面出来的人少之又少。即便出来了也好多精神失常了,鲜少有人如粟锦儿一样还是这般明艳动人的。
“这个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我们吃酒吃酒”
李鲸落果断的岔开话题,韩文也就随他。
而今陈向北和王屿两人还在田间忙碌。治理蝗虫是一件极其繁琐且不易的事情。
“这批蝗蝻要是长大了,蝗灾将更加的严重”
王屿指着地上爬的蝗蝻说道。此时陈向北也蹲下身来扒拉土块,一翻就发现了虫卵。
蝗虫一般分为三个阶段卵到蝗蝻再到成虫,其中一旦到了成虫这个阶段蝗虫就恐怖了,吃植物也是惊人。而且蝗虫最变态之处就是它的繁殖能力非常的强,雌虫不就可繁殖。单靠人工捕捉实在是太难了。
“如果一直不下雨,这些虫卵不日也会孵化,到时候估计就要失控了”
陈向北老家曾经也遭遇过小型蝗灾,那个时候蝗虫还未成规模就被控制住了。而今看这里的形势要严重的多。
王屿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两人又看了其他地方,王屿就回去写调查报告。陈向北也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回去写调查报告。
等到陈向北到家,粟锦儿早就到家了,她瞧见陈向北一脸的愁容便道“怎么了一脸的苦相”
粟锦儿甚少见到陈向北这般,一直以来他都挺乐观阳光。
“锦娘,其实我不通文墨,只是识字而已。调查报告如何写我还真的不会。”
“就这个我当是什么呢”
粟锦儿当即就笑了“这有何难你把今日你所见所闻告诉我,我帮你写,你再誊录一遍就好了。”
陈向北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这样就意味着他和粟锦儿今晚又可以相处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