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赵谦见陈向北拿着他的图纸眉头一直紧锁,也不言语便莫名的紧张起来。
“还行,就是若是这样的话,建桥的成本将会提高很多”
最终陈向北还是说了,王岛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王岛就把图纸上涉及的问题一一和赵谦说了,然后陈向北也补充说明,赵谦听后自然也是连连的点头,当然他也会提出疑问,于是乎这三人竟然讨论了近乎一夜。
最终终于把图纸确定下来了,赵谦这才回去安歇。陈向北和王岛两人也是非常的疲惫倒头就睡了。
等到陈向北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是被饿醒的。彼时王岛也刚刚醒了。
“妹夫,走吧 ,我们去弄点吃的”
终于王岛也扛不住了,真的是饿了,陈向北自然是在同意不过了。两人于是便一起出行去弄些吃食。
“妹夫,你是不是还懂建筑夜里头我看你与殿下说的头头是道,正好桥建好之后,我还要参与太和殿的建设,我”
又开始了,王岛自然又开始霹雳吧啦的说了一通。陈向北是真的怕了这样的工作狂了。
“没有,我不会建筑,夜里就是信口胡诌了几句,毕竟是殿下,我怎么也要逢迎几句,表哥你说对吧。”
王岛听后忙嘿嘿一笑“也是也是,溜须拍马乃是官场必备技能,其实我也有妹夫你用完饭就先回去歇着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吃不消了。”
“好”
陈向北求之不得啊。终于放他走了,吃完饭和王岛别后,他就果断的开溜,想着赶紧去见粟锦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的紧
粟锦儿这会儿倒是乐的清闲,眼瞅着要入冬,她张罗着给陈向北裁几身过冬的衣裳。
“他啊,我要是不给他准备,去年的衣裳他还能穿一冬。”
粟锦儿笑着说道,然后继续低头选着料子。
“姑爷一直都那样,我瞧着大头他们也随他,不挑吃穿的,有就行了。”
绿蚕笑着打着络子。她的话倒是提醒了粟锦儿“对啊,绿蚕稍后你也与大头和狗蛋弄几身衣裳,这眼瞅他们就要回家过年了,总要弄体面些。”
“嗯,小姐那是自然。”
主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粟锦儿就开始裁衣了,她这一手制衣的活计都是二娘亲手所教,她也学到了精髓。
只她亲自做衣裳的时候不多,以前未出嫁的时候就给粟老爷和粟澍做,后来出嫁就是李鲸落,再后来就是陈向北和粟老爷了。
“大哥的忌日就要到了唉”
粟锦儿看着手里的料子想到了粟澍一时间悲从中来。
“以前我未嫁的时候,阿爹总说我任性,动不动就发脾气。大哥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小妹以后是要嫁人的,嫁人以后就要去别的人家,要在别人家生儿育女主持中馈,搞不好还要洗衣做饭,想想就舍不得她嫁出去,那么苦”说着说着粟锦儿就想起粟澍的种种好来,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
这瞧陈向北一回来就瞧见粟锦儿在哭,粟锦儿从未在清醒的时候哭过,只上次发烧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哭过。
一想到这里,陈向北分明就好似看到粟锦儿手腕上的伤痕,那得有多痛啊,才敢对自己下了那么重的手
而今她怎么又哭了难道还是因为李鲸落吗陈向北心里一阵烦躁。
“小姐你怎么哭了大爷走了谁也不想。若是大爷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