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掌柜看到粟锦儿直接就开价了。粟锦儿看了掌柜的一眼。
“刚刚你给了那妇人十两,到我这里就是五十两了,要价还挺高啊。”粟锦儿看了一眼玉佩 。
这玉佩她当然知晓的,还是她送给李鲸落的。那个时候他们刚刚新婚不久,李鲸落生辰她送的。没想到锦雀竟然把它典当了,李家现在都这么难了嘛
“十两粟娘子这是你是如何知晓的”
“当票上面不是写的吗她没有带走就在地下。”粟锦儿指了指地下的当票说道。而掌柜的一看可不是的嘛。
“啊,她竟然连当票都没要,看来是真的不打算赎回了粟娘子这样吧,你若是喜欢二十两拿去吧,粟家也有当铺,你也知晓我这绝对已经是良心价了。”
粟锦儿看了看手里的玉佩,示意绿蚕付钱。这玉佩本就不值几个钱,可是那是他哥留给她的。
当初她被休了,嫁妆什么倒是都带回来了,这送出去的东西她没好意思要出口,如今既是典当了,又给她发现了,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粟锦儿拿着玉佩就回去了,而李鲸落回到家中,在穿衣的时候则是到处都在翻找这块玉佩。
“锦雀你可瞧见我那要鱼型玉佩呢先前我一直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看的出来李鲸落十分的着急,锦雀则是一无既往的不慌不忙的走到他的跟前。
“什么玉佩 ,我从来没有瞧见过 。许是你出差的时候掉了吧,很贵吗要不再买一个就是的了。”锦雀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李鲸落一把就捉住了她,“不对,你见过的 ,你还说过这鱼型玉佩不多见,说帮我收好。就是你,对就是你弄得。”
锦雀吃痛,看着恶狠狠的李鲸落,那玉佩她当然知晓去了何处,给她典当了,就十两银子不值什么钱,也就是不是很珍贵了。
“你记差了,我什么时候有能耐保管你的东西。你怎么会把东西给我保管,想想都不可能,好了,我会帮你找找。左右不就是一块玉佩,没了再买就是的了。”
说完锦雀就去忙自己的去了,而李鲸落却似疯了一样,一直在找,几乎把房间翻了一个底朝天。当然结果十分的显而易见,没有看到。
那个玉佩对于李鲸落而言,还是十分珍贵的,乃是粟锦儿所赠,意义非同凡响。而今就和粟锦儿一样,也都丢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而粟锦儿这边陈向北毫无悬念的当选为徽州商会会长,成功接班粟老爷,不日就要正式上任。
今日陈向北自然是万众瞩目了,他自己也很开心。
“那人就是陈向北,说是来自关中。”
一身着紫衣的侍者指了指在台中央的陈向北对坐在一旁喝茶的公主静介绍到。
赵静微眯着眼睛,手撑着下巴。她已经观察陈向北很长时间了,那日她在万花楼里就瞧见他狂奔而去的样子,觉得他这个人真的是有意思。
男人不都是喜欢喝花酒的嘛,她竟然避如蛇蝎,有点意思。
“嗯,小模样还长得挺俊的,比起我府中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南湘你说我若是将他收入府中,他可愿意”赵静说着嘴角微微的翘起,带着玩味的笑意。
南湘的心咯噔了一下忙道“公主万万不可,他乃是粟家姑爷,还是入赘的。断然不能入主公主府,还请公主三思。”
“哦,你是说他是有主的是吧,和当初的驸马爷一样是吧。可是你看看我最终还不是得到了驸马爷嘛。我是大夏公主金尊玉贵,我想要的还有不可以的嘛”
赵静端起酒杯,深深的看向陈向北,越看越喜欢,是她喜欢的类型。想起当年的林钰,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