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感觉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感觉不像监视器之类的,是动物
我扔了个石子把它击落。
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掉了下来,应该是鸟,摔在地上时还发出惨叫。
我过去查看,是只乌鸦。
皮毛油光水滑的,脚上还绑着印有图案的红布,应该是有人圈养的。
它在我手上不敢动弹,紧张的瑟瑟发抖,我握的很轻,生怕伤了这个小生灵。
“抱歉,我还以为是监视器什么的,误伤你了。”
我抬手想用源石技艺帮它快速治疗,但是我突然想起了身上突然恶化的矿石病。
“不能再有恶化的风险了呢,只能委屈你一下。”
我张开手指想进一步检查一下乌鸦的身体,脱离束缚的他急忙扑闪着翅膀逃走了,像是逃离魔鬼一般。
能飞的话应该没有受伤吧,不过我这算是被讨厌了吗。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在灌木间又游荡了一会。
通讯器一直都没有信号,和罗德岛也一直联系不上,在陌生的环境我应该更加警惕和防备。但这片林子却给我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舒服的日光,清新的空气,伊之助也是个非常勤勉好孩子。
我走的稍远了一点,观察了这一片的地形,这一片是低矮的丘陵,稍微较高一点的山就是着一座,往南一点就是伊之助说的村落。看起来非常原始,贫民窟也不会用茅草盖房子,我的视力很好,还能看到有人拿着锄头耕作,十分落后的技法。
到了傍晚,伊之助还没有回来,我不由得担心他来。
天色愈来愈暗,天际变成那种残血的红,残阳如血,像是天灾即将要来的前兆。这个景象我在切尔诺伯格的时候见到过,陨石带着火焰冲下来,灼热的气浪可以将人直接融化。
不过在这里只是单纯的气候显色,而不是可怖的天灾。伊之助没有听说过天灾和矿石病,也许这里是一块未被污染的净土。
我还在山顶附近观察,这时山腰惊起一片鸟雀,看来发生点什么事。
我在山顶又逗留了一会,之后就回到了小溪旁的营地,不过这次我没点起篝火,而是爬到离营地不远的一棵茂密的树上。
抱着法杖靠在树干上没多久,就有人找了过来。
是两个青年,一男一女,穿着黑色的制服,手上握着刀,以一种戒备的姿势小心的前进。
制服后面应有“鬼灭”两字,而且裤子的款式和伊之助的是同一种,应该就是伊之助说的鬼灭队。
“鬼灭队”,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对鬼有多么不友好,况且我还长着“鬼”特有的角。
不过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们在我休息的地方走了一圈,并且发现了有人住过的痕迹。
作为普通干员来说,这些人做的很不错,但对于我而言他们的思维不够灵活。
敌人很可能在所有地方,比如树上。
我跳了下去,在他们拔刀的瞬间,用膝盖将他们摁在地上。
“反应不错,就是出刀速度慢了。”
男的被我压在地上,反手挥刀的时候被我拿法杖挡住了。
“你的配合也还行,但速度一样慢。”
女的趁着男性的攻击,想弯起腿用脚后跟上的尖刀背刺我,被我用另一脚压住了。
他们两像蚯蚓一样挣扎,被我用法杖敲了两下头才老实些。
为了防止他们的叫喊引来其他同伴,我把两个人的嘴里都塞了点像糖一样的橙红色的固体,是口袋里还剩的扭转醇。
扭转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