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点能耐么,你平时不是挺傲的吗”
不死川仍然在语言上挑衅对方。
义勇一只手捂着脑袋,他现在还没有摆脱撞击带来的眩晕感。
“你那么厉害,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把我打趴下么,嗯”
“你不是来自乌萨斯么,怎么,现在它的士兵就这个水准”
“也对,你现在是医疗队的人,你是因为变弱了才被调到了后方吧,那你还真是没用啊。”
不死川沉溺于击败对方的愉悦中,抓住一切机会讥讽对方。之前就一直被这家伙语言上的压着,不怎么知情的人也因为自己激动的脾气帮衬着对方,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自然要把平时的积压的火气撒出来。
不死川对富冈义勇的怨气颇深,几乎到了怨念的地步。每次这这家伙一脸平静的激怒自己,他就想把那副平静的面容打破,最好能让对方服软,把他的泰然自若击个粉碎,折断他的傲骨,至少让他的情绪起一些波澜。怎么让富冈义勇难堪不死川就怎么来。
不死川确实也做到了,他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仰视着义勇。他对这个场面面满意至极,也终于如愿以偿扯下这个人光鲜亮丽的表面。
卡普里尼看上去可不太好,他抖动着肩膀想起来,又被不死川一拳打在腹部躺了回去。
义勇尝试手臂挡开他,然而龙种强劲的手按着令他无法动弹,矿石病削弱了他的力量,单靠力气无法把身上的人推下去。
他现在的情况委实不太好,被不死川压着不说,刚刚被直接按在满是玻璃渣的地上,后被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不死川太激动了,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抓人的力度,富冈义勇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扭断了。
随着不死川的每一次嘲讽为十足的疑问,富冈义勇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连带着挣扎的动作幅度都越来越小。
不死川的话几乎句句都戳在他的痛楚上,把五年前伤口结的痂又粗暴的撕下来。
“所以,你现在还能干什么,现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不死川注视着那张脸怒气渐消,转而变得纸一样的白,自己的话确实被听了进去。
肉眼可见,义勇突然放弃了抵抗,就连不太显眼的灰蓝色兽耳也塔拉了下来,像是紧绷到极致的木偶突然被剪断了操纵线。不死川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抓着的那只胳膊松弛下来,像是任他宰割一般。
义勇的表情一言难喻,还算生动的眼睛又死气沉沉起来,只是其中又夹杂了晦涩不明的情绪。海水在汹涌沸腾的翻了个浪花后,又沉寂了下去,甚至还有了退潮的意味。
哈这算什么,在激起别人的怒火后又突然退缩了不死川还没高兴多久,富冈义勇突然又摆出这幅姿态,让人有些扫兴。
不死川还以为他会嘴硬一些,至少反驳自己。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对方干瘪瘪的说出这句话,只不过语气非常的怅然,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语境,连声调也也有了点波折的起伏,不死川居然还听出了点难过。
“我是个懦夫。”
喉咙干涩的发出这句话,藏于平静表壳下的自卑暴露出来。
义勇的表情彻底的暗了下去,不死川也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别的情绪,可是不死川现在也兴奋不起来了。
这个不死川想的不太一样,在他的想象中富冈义勇此时应该和他叫板,或是像往常一样沉默,然后两个人接着互殴。但没有,而是摆出那种表情,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悲伤的气息索饶在他身上。
用龙门的一句俗语,富冈义勇现在就是条霜打过的茄子,蔫不拉几的,而且这条茄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