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
“你属狗的”婳儿咬了回去,“别以为我好欺负。”
“就喜欢欺负你。”阿伦故技重施,又挠她痒痒。挠着挠着,俩人又闹成一团。
婳儿很生气又被他糊弄过去。
婳儿很气自个儿,她总是这么好哄。
他有伤心事却不说,把她撇在一边。
等战争结束,对,等战争一结束一准跟他算总账。这几天,总是要让他开开心心的。
这么想着,婳儿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阿伦听着身边人匀长的呼吸,闻着她香甜香甜软糯的气息,心中皆是满足。无论如何,他还有她。
阿伦将宝贝儿纤细白嫩的藕臂放进去,却发现那片青紫。他这才意识到昨天的动作伤了她,内疚又懊悔,还有满满的心疼。
难怪这么生气还顾及他的心情不肯说。阿伦拿来药油,狠下心重重地揉着。
“你做什么”婳儿生气道“扰人清梦是死罪,知不知道”
阿伦停下来,安抚道“乖,淤血要揉散才行。”
这药油散血,不利于怀孕。
这傻瓜婳儿都不好意思骂他。行吧,行吧,擦就擦,小心绝后。
怎么又生气了阿伦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一味道歉,“对不起,宝贝儿”
这小宝贝儿,真的太爱生气了不过没关系,他让着她就是。
这傻子,连问都不问就说对不起。
婳儿一肚子气消了,绵绵软软地跟他说这今天的计划,“上午我要和卡琳装饰圣诞树,下午你带我去骑马。你上午去看伯尔先生吧,下午一定要回来。”
昨儿,桑巴教了婳儿刷马毛、戴马嚼子、调整马蹬马鞍马缰和上下马。
今儿,阿伦先让她体会马儿慢走的节奏和动作,教她如何在马背上重心下移,挺直腰背,以及如何用小腿敲打马肚控制速度,最后带着她小跑一圈,把婳儿颠得云里雾里,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
接下来几天,阿伦都在教她骑马的基本动作,比如起坐、压浪、推浪、控马,然后带着她跳栏杆,或是出去野骑,好像势必要将她教会了,连圣诞节都不放过。
这几天,婳儿心里甜甜的,只要不想到阿伦推开她的事儿。
直到假期的最后一天,阿伦都没有告诉她为什么那么痛苦绝望。
婳儿有些小小的失落,就劝自己谁没有一点不可告人的心事,不要计较不要追究,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阿伦是在婳儿睡着的时候走的。他不想见她伤心落泪。
婳儿听到了阿伦收拾行李动静,也感受道吻别中的温柔和不舍。
她闭着眼睛听着他关门、下楼。她想要起来,无数次命令自己起来,就是动弹不了,好像被压着,被按住四肢。
婳儿经过无数次挣扎,终于睁开眼睛,却已不见阿伦。
惆怅漫上她的心头,好像被割了一块肉似的。明明他在的时候,频频惹她生气,怎么他一离开,就这么难过呢
婳儿兀自发呆,过了许久才发现放在茶几上的信。
“宝贝儿你看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不知何时能回。在前线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这场战争何时能结束。
“今年,是南方损失惨重的一年。我以为,那些被“州权”、“奴隶制”、“关税”和仇恨懵逼了眼睛的南方人也该认清现实,终止这场战争,及时止损。
“我的父亲,他让我明白这不可能。南方不会轻易认输,他们为此投入太多了一旦认输,他们的付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