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然后在一天下午,他从便利店出来,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已经在这个世界呆了两个多星期了,最近几天一直住在国木田君那,手足无措什么的已经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蒲公英一样缥缈着的感觉。
当然,诚实一点的说,突然将话题引过来只会造成上下文的不连贯。
什么「然后在一天下午」啊什么的,明明上一句还在因为失眠感到不爽。
不过为了引出那个极为重要的角色,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姑且就这么上吧,还请诸位原谅握紧了拳头的某人如是说。
在那一天的下午,太宰从便利店出来,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
没想到逛一下午商店就能花掉一个月生活费的场景可以再次重现,此时此刻的太宰除了心满意足之外还有一种淡淡的怀念。
比起深夜的感伤主义,下午接近黄昏时刻显然怀念主义盛行。
也许是因为太阳西斜、渐渐褪去温度的阳光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中如同金子一样的闪烁,淡淡的幸福得以一下子从概念中跳脱,以触手可碰的姿态持续存在着。
他觉得有人在看他,就下意识的偏头看过去,一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正站在路对面,然后随着一辆车子过去,他不见了。
太宰可以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么当然也不可能认识他。可是在那一瞬间,他竟然无比惊讶且敏锐的发现了自己情绪上的一些波动,或者是搁在纸袋子上的手指猝不及防的偏移了一小段距离
总之,正是这种不同寻常使他带着怀疑主义的度过了又一个失眠的晚上。没错,他又失眠了。
“我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请救救我,国木田君。”
在这个晚上,大概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太宰敲响了国木田君的房门。
“有药吗”
“不行,你吃的药太多了。”
“那有酒吗”
“失眠的话那就更不能喝酒了吧。”
“那我怎么办啊,你不要对我见死不救啊”
“别急别急,我问问与谢野医生。”
一边跟与谢野晶子打电话一边忍不住的想之前的太宰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也就是自己那正儿八经的搭档不过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吧。
因此竟然一下子感动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
“所以说,灵魂和身体是分开的吗”
与谢野晶子意外的没有睡觉,并且提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很好回答的问题。
然后就成功的衍生出了这样的问题
到底是灵魂占据主导性还是身体占主导性
的确,没有灵魂的人只是一具空壳,或者说是一具尸体,然而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推崇第一种说法显然又不是很严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不由头脑做出思考、身体率先做出反应的这种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曾经听说过这样的情况,有人在换了心脏之后本身出现了这颗全新心脏原来主人的一些行为,导致行为大变,生活受到影响。
那么在这个例子里,显然是身体占据上方。
不过争论这种事情似乎没什么意义,中肯一点的说,两者地位一样显然更好,除了给人一种偷懒的感觉而就目前来说,这位当事人显然就在偷懒。
他在想那个戴帽子的年轻人,因为产生了那种有趣的感觉因此格外想和他认识是自己去认识。这点应该好好的强调。
不过自己是觉得没多少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