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歌笑了,偏过头,揶揄道“羡慕嫉妒”
时穆不说话。
“还是也想恋爱了”
时穆别开了眼,还是不说话。
何清歌了然,故意道“我看在阿瑾婚礼上,不小心被你扑倒的姑娘就挺好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唉”时穆突然难得深沉的叹了口气,目光悠悠,“有。”
想法他有,他不否认,但是南桑对公馆的美食比对他更有想法。
再加上他们的年龄差了好几岁,南桑总是一口一个大侄子,明显把他当成了一个晚辈,所以他很犹豫,怕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南桑会被吓走,于是便一直这么拖着。
作为一个过来人,何清歌能猜到时穆的担心是什么,她抬手拍了下时穆的肩膀,“几岁的年龄差不是什么问题,把你当想法告诉她。”
“可是”时穆还是有些犹豫,却被何清歌打断
“没什么可是,不说,就什么机会也没了。”
她话是对时穆说的,但是目光却透过身后的玻璃,看向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
男人低头抿了一口茶,而后从沙发上起身,离开了客厅。
一阵冷风吹过,长发被扬起,何清歌将黏在唇边的发丝撩开,轻轻笑了。
她从来就没有机会,因为她盯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看了大半辈子,他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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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安之彻底闲了下来,于是便天天缠着时怀瑾,追问造娃的问题。
她曾经以为时怀瑾口中的“顺其自然”的意思是指除去保护措施,看天意,什么时候怀上就生。
可事实证明,她误会了。
时怀瑾的“顺其自然”是指身边有t 的时候戴,没有的时候就不戴,可想而知,她中奖的机会有多小。
又是一年过去了,第二年也快过完,在此期间,安之又拿了一座大奖。
九月份,她因为莫斯科芭蕾舞节在莫斯科待了快一个月,和巴依诺娃前辈一起编了好几支舞。
经过的两年的沉淀,她有了经验,对舞蹈的理解精进了不少。
芭蕾舞节结束之后,她的名声彻底传开,在芭蕾舞界几乎无人不知。
为此,时家所有人都为她骄傲,但安之却在为没动静的肚子着急。
十一月中旬,柠檬卫视不眠之夜年度盛典直播。
安之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邀请,回国后,她便一直留在家里,练习要在年度盛典上表演的舞蹈。
直播前一天晚上,安之又对着镜子跳了次,直到满意了,她才停下来休息,站在镜子前,拿着毛巾擦额头上的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之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要具体说,她又说不来。
仔细看了半晌,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
她好像,胖了
安之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腿,又摸了摸自己的腰
时怀瑾推门进来,就看到安之把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前,摸来摸去,场面看起来很诡异。
他抬脚走向前,站在安之的背后,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咬,好笑地问道“在摸什么”
安之苦着脸,拉住时怀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挪来挪去,问道“感受到了没”
“嗯”
安之瘪瘪嘴,回头看他,“我好像胖了。”
这是她自成年后,第一次在视觉上觉得自己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