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纱穗对于妈妈的突然转变还是有些不适应,但她隐藏的很好,装作自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小小声地说“没什么。”
“你这孩子”宫野仁美有些恨铁不成钢。
“仁美。”纱穗的爸爸,宫野中守,连忙拦住了一旁脾气暴躁的妻子,“仁美,我们好不容易回来看纱穗一趟,就不要和孩子闹别扭了,你看,纱穗现在和我们都陌生了。”
“这能怪我吗我现在负责英国那边的项目,整天飞来飞去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都怪你,当初是你说要孩子的,结果现在我们两个人都不能照顾,只能放在父亲家里,早知道”
“仁美”宫野中守连忙制止了宫野仁美要说出口的话,眼神示意她纱穗还在这里。
宫野仁美自知失言,慌张地看了纱穗一眼,见纱穗一直看着旁边的游乐设施,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两人继续带着纱穗往前走,走到一处时,纱穗冷不丁地突然开口,“我想玩那个。”
两人顺着纱穗指的方向看去,瞬间就被鲜血淋漓的画面吓了一跳,不远处的房子前,站着两个衣服上被血手抓烂的护士,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在邀请过往的行人进入那幢“惊魂病院”。
宫野中守看得有些恶心,不由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人竟然把这种东西放进游乐场里”。
“真恶心,我们赶紧离开吧。”宫野仁美也是一脸厌恶。
就这样,两人完全忽视了提出要求的小纱穗,不容分辩地牵着纱穗的手往其他地方走。
恶心吗小纱穗一只手悄悄攥住了自己的裙子,就像这身自己并不喜欢的粉红色裙子一样,自己和爸爸妈妈明明彼此都不了解不是吗
那么,为什么还要回来看自己呢是因为内疚吗
明明,自己和爷爷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很好
“阿守,你还有多少钱啊”
“1000块,怎么了”
“我只有800了,坐不成轨道飞车了。”
“你等我再找找。”
在纱穗身后不远处,原本欺负春树的那两个男孩子正在为钱不够而发愁,叫阿守的那个小胖子还在四处翻自己的口袋,另一个灰衣服的小男孩则在等着他找出新的零钱。
突然,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从嘈杂的人群中传来。
灰衣小男孩的耳朵动了动,他看了看其他人,似乎都没听到这个声音。
“阿守,你看”
小胖子被拍了一下。
“什么啊咦,这是什么”
只见公园原本平坦的草地上,突然陷进去了一个洞,一个像角一样的东西从地底长了出来。
小胖子体胖心大,三两步走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摸。
“不要随便摸”灰衣小男孩站定原地不动,嘴上虽然提醒着,身体却没有一点儿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怎么你也怕了”小胖子一副看胆小鬼的样子,用手敲敲那根角没什么动静后,又故意炫耀般地踢了踢。
灰衣男孩不理睬他。
突然,那根角动了动,一阵荧光的黄从角的顶端飘散了出来。
大地一阵晃动,小胖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四周的游客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慢慢地靠了过来。
人一多,小胖子又不怕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装作是不小心摔倒了,还边拍边嘟囔着“刚才是不是你拉的我,害我摔倒。”
然而灰衣男孩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他刚刚似乎看到了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