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您喝醉了。”
“醉是我太疯了吗”坐在他前面的克洛维斯反问道,他的声音和风声、马达声搅合在一起,“难道醉的不是他们――我是说那些瘾君子,还有那些四处投怀送抱的姑娘。”
“您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瘾君子或者呢”江慕凯说。
“直觉。”
说着他们一起笑了出来,江慕凯虚握起手指,摆出一个拿着酒杯的姿势“敬直觉。”
克洛维斯也做出了和他一样的动作,两只手在空中轻轻碰了一下“敬邻居。”
“您一定是个非常自律的运动员,”或许是刚刚的动作让江慕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他提问的口吻里多了一些亲切,“我在英格兰生活了一段时间,看到很多媒体报道英格兰球星流连夜店的消息,看来您是八卦绝缘体”
“我觉得远离毒品,香烟和酒精不能算是一个运动员的品质,而是职业道德,”克洛维斯用一种严肃的口吻回答江慕凯觉得这应该是他面对媒体时的语气和用词了,“我不否认有很多天赋异禀的球员都沉迷于此,但并不意味着这些东西不会消耗他们的天赋。”他说着,又看了看江慕凯,仿佛忽然才想起来眼前这人并不是采访他的记者,而是一个相识不超过一天时间的美国邻居。“抱歉,我今晚只是有些生气,没想到即将接手的这支球队里会有人真当着未来老板的面磕药。”
“所以您真的要买下一支s的球队了。”江慕凯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克洛维斯很坦荡“是的,明天就官宣。”
“那太好了,”江慕凯说,他的语气里没有兴奋,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聊下去,更像是一句单纯的感叹,“您会喜欢芝加哥的。我已经搬到湖滨大道大半年了,但每天早晨醒来时依然会为密歇根湖的美丽而感叹。”
他们说话这会儿,岸边的码头已经能隐隐绰绰的看到轮廓了。一盏黄色的灯垂在木制的码头上,那灯的形状是一颗比路灯大出不少的星星,在夜里很是显眼。
克洛维斯多看了几眼,似乎在确认那里是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江慕凯见他这样,笑道“这灯还是洛佩斯先生要挂在那里的,他说自己夜间不出船,但要留这么一盏灯。”
洛佩斯先生就是那个江慕凯刚买下房子时隔壁的法国富翁,半年前就搬回了法国。现在那栋漂亮的豪宅迎来了一个似乎更有钱的法国球星。
有钱的法国球星从橡皮艇上站起来,长腿一伸,非常轻松的就跨上了小码头,还不忘将橡皮艇拿绳子绑在木桩上。
江慕凯看着他绑完“这边走,”他指了指自己屋后的方向,“最近我不常出海,就把大黄蜂在仓库里放着。我带您去见见我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