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我们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讽刺克洛维斯融不进更衣室里,还闹出大新闻惹得整个更衣室气氛微妙他同其他球员是这个“我们”,而克洛维斯则被他放在了对立面,他是老板,是资本家,是顶级球星,是更衣室里格格不入的那个,“我们”在一起聊天、肆无忌惮的开着带颜色的玩笑的时候,还要顾忌着这位主的脸色跟心情。
在更衣室里的一些球员看来,他们同克洛维斯实在太有距离感,哪怕克洛维斯表现得再平易近人,他也是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和金球先生,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以为他会安静一些,”克洛维斯谈起达布尔,完全不像是在谈论队友,他用的是老板的语气,“还记得我们在拿破仑号上相遇那天吗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火焰队有人在我举办的派对上抽大麻。”
“那个人就是达布尔”
江慕凯倒不是惊讶这个人选,他惊讶的是这件事“拿破仑”号的派对是克洛维斯新官上任之前的第一次派对,虽然当时还没官宣克洛维斯转会,但他要买下火焰队的消息在队内已经铁板钉钉,因此那场排队可以说是他同火焰队球员的提前会面。这么重要的同未来老板的会面上,居然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不仅没在老板面前装乖乖仔,反而被未来的老板抓到飞叶子,简直令人瞠目。
“是他,”克洛维斯也看出了江慕凯的惊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习惯还是轻狂或许他有很多借口可以拿来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一句都没听到。”
得,飞叶子被老板看到,事后连解释都没有,能做出这样的行为,也难怪他看不清克洛维斯现在的策略,在其他队友保持缄默的情况下,非要站出来,在媒体前讲些不清不楚的话。
江慕凯没有问克洛维斯会怎么处理乱说话的达布尔,他微笑着端起自己的咖啡,同克洛维斯的茶杯轻轻碰了个杯“我真的很想念停靠在密歇根湖畔的小美人儿们,你回去如果见到了它们的话,记得替我问个好。”
小美人儿说的是“拿破仑”号和“大黄蜂”号,江慕凯最近几周都待在洛杉矶跟温哥华,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心爱的出航工具了。
“会的。”克洛维斯说。
克洛维斯没有食言,回到芝加哥后,他开始迅速处理起积压的事务,不仅通过公关快速压下了自己不满火焰队球员的说法、安抚好了整个俱乐部的情绪、将“第三十三条秘密”告上了法庭,而且还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江慕凯发来了“拿破仑”号和“大黄蜂”号的美照。
“大黄蜂”号就停泊在他们屋后的小码头上,黄黑涂装简洁酷炫,克洛维斯还专程给了它一段九连拍特写。
“拿破仑”号拍的是远景,克洛维斯似乎没有再登上去,而是拍了一些它静静停留在码头里的画面。
江慕凯刚开始看到的时候非常欣喜,他没想到克洛维斯还真的就答应并且记住了他临走时开的玩笑,并且花心思给他拍了照片。
但在发完这些照片后,克洛维斯就似乎像是经常消失一样,跟江慕凯的联系逐渐减少。
他的这种减少甚至还是阶梯型的,从温哥华走的时候他们还保持着亲密的往来频率,几乎一天一通电话,等到一周之后,打电话的频率就逐渐从一天一次减到了三天一次,再减到了一周一次通话。
如果说在之前,江慕凯几乎清楚地知道克洛维斯的日常安排跟空闲时间,比罗克珊娜还要罗克珊娜;那么之后,他们的那一段迅速升温的友情又在克洛维斯的单方面冷落下迎来了降温。
江慕凯一开始还以为是克洛维斯事务繁杂,要忙着处理一堆公关事宜,还要